“倒霉死了,害得我尴尬癌都犯了,太羞耻了太羞耻了!”
不多时,皇帝就回到了辇车上,在谈彦身旁坐下。
谈彦姿势摆的端正无比,垂下脸,眼观鼻鼻观心。
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迟聿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上次是苏维埃战士,今天是尼古拉斯·雁雁,你的名儿可真多啊。”
别,别说了,我尴尬癌快到晚期了。
“陛下,您、您记性可真好,棒棒哒!那都是我胡诌的,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就忘记吧,忘记吧!”
迟聿再度挑高他的下巴,语调如冷水淙淙清寒:“你还有什么名儿,今日一并告诉朕吧。”
谈彦有点懵,今天怎么突然在名字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了。
“怎么,舍不得告诉朕?”
他狭长的眼眸中有某种深沉的情绪在激荡,眼尾甚至浮起了一抹淡色的红。
谈彦想了想,小心翼翼道:“其实我真名叫谈彦,就这一个,真的。”
迟聿静默地看了他一会儿,终于松了手。
“谈雁倒是挺不错的,把雪字去掉,雪儿雪儿的,矫情又难听。”
谈彦:“……”
抱歉,我不是很懂您的点,不过我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喜欢被叫雪儿就是了。
不过这还没结束。
迟聿又问道:“你想嫁给东王?”
大佬,这是送命题啊,我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