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被送来的那一位,原本是江城最跋扈的贵妇。
不论是娘家还是夫家,在江城都是排得上号的,可被送来时也是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块破布,跟其他行为失控而不得不绑起来的病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听说有人要见她的时候,院长还有些纳闷,墙倒众人推的道理他不是不懂,沐家如今已经倒闭,郎家听说也是岌岌可危、自保不暇,竟然还有人肯来看她,那才是稀奇!
这一来就来了好几个,那更是稀奇!
不过他一眼看见一脸恭敬地默默站在一边的,正是前天晚上送郎仪芳来的那个年青小伙子,瞬间便明白了什么!
他赶忙屁颠屁颠地赶上前去,点头哈腰道:“罗先生!”
罗丰也不和他客气:“郎仪芳呢?”
“在后面!”
罗丰没应声,站在他旁边那位浅蓝色眸子的男人却是冷冷地“哼”了一声:“那可是条会咬人的狗!”
院长愣了一下,郎仪芳被送来时后面跟了一辆车,天色太晚他看不清里面,但安顿好以后这位罗先生跟车上的人汇报,他听到那人低低地答了句“知道了”。
那声线,就跟这一模一样!
院长也是个人精,立马反应过来,赶紧道:“您放心!我明白!按您的吩咐,单独居住的!就算她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来的时候郎仪芳就已经很不正常了,眼神里的恐惧就好象见到鬼一样!整个人抖得象个筛子似的,就算没有特意吩咐,他也怕闹出事情来!
更何况对方给的钱够多,就算把整个医院买下来只住她一个人,也绰绰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