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着急,指尖在她的脖颈处捻摸,不疼却像蚂蚁噬骨一样瘙痒,让人躲不开还不如狠狠地替她解痒。
阿拉蕾头渐渐发沉,脸上的温度不断升高,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被迫抬起头来。
“那些男侍应好看吗?”
阿拉蕾头有点重,但是脑袋还很清醒。她一下子就想到自己在群里开玩笑的话来,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查尔斯的报复。
“你……当然是你最好看。”
阿拉蕾口齿不太伶俐,心底里有一个声音不停响起,渴的欲·望,这点酒根本无法满足她的嗓子里的干涸。
低沉的大提琴声突然换成了蓝调,一股熟悉的声音拉回了她的记忆。
钢管舞的那夜。
查尔斯轻扯着白衣领口渐渐下拉……
她忍不住想要摘掉眼罩看看他现在是不是也在用勾引人的姿态替她服务。
嘴边递来了一份沾着新鲜奶油的草莓。阿拉蕾咬了一口,汁水蔓延在口中,加上奶油的甜味,她吞了吞口水,失去视线后的五官更加敏锐,她的唇瓣再度被吮吸起来,轻挑慢捻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挑逗你脑袋中那根紧绷的弦,欲罢不.能忍不.住渴望更多。
阿拉蕾的酒意更浓了。
她轻声呜咽,欲求不满地想要获取更多。
可查尔斯并不想让她得逞,手指划过她的脖颈,激起了阿拉蕾小幅度地战栗。
太难过了,他分明是故意的。
看不到只能胡思乱想,想象着查尔斯激烈地亲吻唇角是否留下了奶油痕迹,还是他呼吸急促,眉眼沾染了爱意。
阿拉蕾已经不行了。她被查尔斯挑逗的几乎失去了自己的意志,只能一遍一遍企图获得他更多的服务。
她想要拥抱他,想要亲吻,想要让他抚摸更多。
“我错了。”她丢盔卸甲,彻底变成了待宰小羊羔。
查尔斯的声音是冷静的,最起码听上去如此,轻柔的气息掠过她的耳畔,“年老色衰……”
“是我胡说的。”她没意识到他离自己这么近,身体下意识紧绷起来。
不知不觉手已经解绑,她被查尔斯抱起,蓦然压上来,比前两次的温柔这次的亲吻更加猛烈,暴风雨般淋落在肌肤上,空气似乎都提升了几度。
短裙被撩起,阿拉蕾像只树袋熊似的盘在他的身上,轻松地被他托起,跌跌撞撞走进餐厅后门的套房中。
双双跌入柔软的床上,衣服掉落一地,眼罩这时才脱落下来。
适应了灯光后,她看到了查尔斯如同野兽般的眸子,里面压抑着的欲.望和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