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身子一颤，不敢多说。

好在秦妃儿向来对这些下人极好，也没强迫她多言，继续自言自语道：「也是，灵药能有如此大的功效，相应的，也必然失去一些，我将一生的潜力全都动用了，以至於我能突破到如此强大，也就证明……我也将失去我的青春年华。」

「小姐，天神府内无数人穷极一生也突破到圣武者高阶，小姐有此能耐，足矣证明小姐的天赋。」

小月抬头说道。

秦妃儿轻笑了一声：「他……还没有回来吗？」

小月自然知道秦妃儿指的是谁，毕恭毕敬的回答道：「秦宸少爷在慕家，一直没有回来过。」

「宸儿不是我的亲弟弟，我却将他待为亲弟，可终究比不过外头的女人，」秦妃儿死死的攥着拳头，半响后，才松了开来，「但我还是舍不得他，才想要让他在这个关头回来，既然他如此选择……我也毫无办法。」

秦妃儿知道秦家一直亏欠着秦宸，她已经尽力去弥补，就算这样，他还是要走不成？

「小月，当时秦宸离开之前，留下了最后一枚药引，我一直没舍得服用，你把它拿来给我。」

药引，便是以鲜血为引，亦是她一直以来的救命良药。

「可小姐的病不是好了吗？自从突破圣武者高阶之后就已经好了。」

小月愣愣的问道。

秦妃儿淡笑一声：「此后的秦家，不会再留下他的任何东西，他宁可抛弃我们姐弟之情，也要离开秦家，那我何必太过留恋？你拿来给我吧，他为了提供药引，服用了无数珍贵灵药，所以这药引亦是很珍贵，别浪费了。」

「是，小姐。」

小月恭声退了下去。

秦妃儿抬头望向天空，目光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