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涧懵了,都忘了去阻止,眼睁睁看着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发展,他无意识的闭上眼睛哭了起来,不想看到好不容易相处不错的伙伴死时的场景。
陆慎行被刺激的思维都乱了,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把自己卖出去了。
如果宁缺更信那个孩子,他的下场就只有一个。
坐在角落里的郝莲将最后一口酒品完,他抬了抬眼,望见上方的男子不但没有动怒,反而笑了。
看来是他猜对了。
宁缺挥手,怀里的孩子消失不见,一根羽毛轻飘飘地掉了下来。
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发出,宁缺翘着嘴角,他站起身,一步步朝陆慎行走来。
陆慎行太阳穴直跳,眼前一黑。
第70章
几面粉刷的墙壁挂满字画,精致的雕花床榻,绸缎被褥整齐叠放,帐幔无风自动,大理石长案放置一侧,笔墨纸砚堆了许多,一角高立的红木柜子上,有几株鲜||嫩||欲||滴的花朵插在摆放的精美花囊中,淡淡的清香充斥。
脚下的地面铺着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柔软皮毛,这间屋子无一不透着清雅别致,诡异的是,不要说门,连一扇窗都没有。
陆慎行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他的心中警铃大作,用最快的时间冷静之后就去摸索屋子里的所有物件,试图找到出去的方法。
当冰凉的触||感挨到指尖,他的眉心狠狠一抽,这才发现自己不是爬着的,而是站立的人形。
视线不由自主的往下,熟悉的黄色长衣整齐的挂在身上,披散的长发垂在腰际,他伸手摸脸,温热的皮|肤透过指腹蔓延,正当陆慎行发愣之间,背后冷不丁传来一道声音,“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