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涧,“……”
一路上卫涧都在胆战心惊,停下脚步的时候他已经想出了五六种死法,种种凶残。
“大人。”
卫涧猜不透这个魔头在想什么,也不敢猜,他大气不出一声,小心翼翼的跪在那里。
宁缺抿了口酒,“本尊可怕吗?”
卫涧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过来。”宁缺。
背部有只手攀上来,沿着脊骨游走,卫涧头皮发麻,整个人绷成了一根弦。
宁缺漫不经心的抚|摸指|腹下的那根骨头,“它怎么样?”
一身冷汗的卫涧忽然眼神一恍,嬉笑道,“你说亣颩兽啊,它很好玩,比我上一个能化形的室友还要像人,耍耍小脾气是常有的事,睡觉还打呼噜,喜欢吃那个什么糕,我吃过一块,甜的牙疼,不过那日仙人端给它吃,它看都不看……”
宁缺阖了眼帘,“滚。”
骨头没被抽掉,皮也在,卫涧大口大口喘气,身上的冷汗经风一吹,凉飕飕的,他直打哆嗦,刚才发生什么了?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走了。”
旁边的魔族出声催促,语气倒是没有露出不耐烦,那些园子里的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个成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