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
景王披头散发地躺在地上,衣衫凌·乱,撕裂的痛和黏在腿上的东西在提醒他不久前发生过什么。
是谁?
景王攥紧拳头,双目赤红,愤怒,耻辱,杀意在这一刻齐聚,铺天盖地般涌上心头。
他的余光在看到不远处的纸时,瞳孔一缩。
王爷,臣独自离开后不久就发现身体异常,以为是被人下了毒,便匆忙跑来通知你们,哪知竟是催·情药。
那时我们都药性发作,臣清醒过后得知自己对王爷做了天理不容之事,无颜见你,先行回去面圣请罪。
这一别怕是阴阳相隔,珍重。
景王捏着纸的手发抖,他扶着桌子缓缓站起来,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几乎让他痛的哭出来。
他根本不想去回忆。
景王拿起酒壶放到面前,他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里面的酒竟然真被下了药。
难道他和辛凉,常州三人……
太过荒唐的场面几乎让景王气的晕厥过去,他闭了闭眼,“无涯,说。”
黑衣男子无涯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属下是看着常州离去的,之后听见里面的声音就按照王爷的吩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