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别闹!”
“闹了一晚上,还不够么?”
“不够!”
韩艺一脸怨气道:“昨晚那只能算是浅尝止渴。牡丹,你可知道夫君我这大半年是怎么过来的,你跟无衣同时怀孕,我---我真的快憋出内伤了。”
元牡丹啐了一声道:“你脑子里面怎么尽这些下流龌龊的事。”
韩艺一本正经道:“什么下流龌龊,这可是神圣的,我们的女儿可就是这么诞生的哦。”
元牡丹听得好气好笑,却又无从反驳,总不能说自己的女儿是在下流中诞生的吧,道:“你这人都当爹了,脸皮怎还恁地之厚。”
“天生的没有办法。”,“夫人,你这里好像更大了一些。”
“什么---!”
话刚出口,元牡丹才反应过来,顿时满面羞红,道:“你能正经一点么?”
韩艺道:“我是很正经的,难道你不觉得么?”
“我---!”
元牡丹说他不过,“懒得理你,我去看看女儿。”
说着,她作势就要起身,韩艺赶忙抱住她,道:“等---等会去,我---!”
元牡丹浑身轻颤,韩艺憋了大半年,她也是如此呀,被韩艺挑拨微微的喘气,稍稍挣扎道:“你别闹了,快些放开我。”
“我这都还没有开始浪了。”韩艺猖狂的哈哈一笑,翻身便将元牡丹压在身下,凝目注视着这一张完美无瑕的脸,不禁伸出手来,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庞,柔声道:“牡丹,我爱你。”
元牡丹闻之神色动容,只因这句话说,这下流之事,立刻变得神圣起来,性质完全改变了,玉臂轻轻揽住他的脖颈,轻声喊道:“夫君。”
如果说昨晚是生理占据着主动,那么今日更多的是爱占据着主动。
一番翻云覆雨过后,韩艺又与元牡丹温存许久,这才下得床来,可是元牡丹却累得不想起来了,慵懒得趴在床上。
韩艺感到非常骄傲,又亲吻了一下元牡丹的脸颊,道:“牡丹,我先去见见大伯他们。”
元牡丹是直挥手道:“快走,快走。”
韩艺哈哈一笑,出得门去。
汪汪汪!
这一来到院中,就见三四条大狗冲着他大吼大叫的。
“我靠!”
韩艺吓得往后一跃,抬头一看,只见元鹫一脸欠扁的看着他,指着元鹫道:“操!你还敢出现,你骗得我好惨啊!”
元鹫哼道:“你小子还敢在我面前叫嚷,你有点良心吗,明知我妹妹怀了生孕,还在外面晃荡,要不是看在小妹的面子上,我真的想放狗咬死你。”
说话间,他手一松,那三四条大狗立刻作势要扑上来。
“你---你---你给我等着,我先去跟大伯他们问好,等会我再来找你算账。”
韩艺一边奔逃,一边回头叫嚣。
原本韩艺是有很多事要跟元禧他们谈的,毕竟西北、吐谷浑都发生为了巨大的变化,但是因为他现在只想尽快见到萧无衣,因此他只是向元禧、元乐他们见了一面,然后又去跟元牡丹打了一声招呼,便急忙忙赶回了萧府,小野没有急着去萧府,而是赶去了北巷。
......
萧府。
“呼!那小祖宗总算是睡了。”
这才大早上的,萧无衣就一脸疲惫的回到屋内,瘫倒在卧榻上,突然性感的嘴唇一撇,神情甚是委屈,“都怪那骗子,还说与我一块面对,结果我儿子都给他生了,他却不见人了。死韩艺,臭韩艺,要是你再不回来,我决计不原谅你了。”
她话音未落,忽听得门外有人说道:“如果韩艺立刻出现在你面前,那你能否原谅他。”
萧无衣下意识道:“如果他立刻出现,我便原谅他。”
说完,她身形一滞,呆呆的看着门口,眼眶已经微微有些湿润,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表情还是那么的欠扁。
“呐呐呐,说话可得算数哦!”韩艺一边抹着汗,一边说道。
“你这混蛋!”
萧无衣怒骂一句,站起身来,走向韩艺,泪珠滚滚落下。
“喂喂喂,你想干什---!”
最后一个字还未出口,萧无衣突然投入到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哭诉道:“你这混蛋总算是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韩艺大松一口气,轻轻搂住她,吸允着她身上那淡淡的幽香,只觉她的身材变化不大,只是稍稍比以前更加丰腴了一些,眉宇间更又一股少妇春情,显得更加迷人,又拍了拍她的玉背,道:“没事的,没事的,夫君我就是去主持公道,只是后来又去了一趟西北,耽误了一些时日,怎么可能会见不到我。还有,我是夫君,你别动不动就混蛋的。”
萧无衣听得突然抬起头来,眼中含泪道:“你这---没良心的,谁说你了,你这么机灵,只要你害人的份,谁害得了你。”
这你就说错了,这世上有个人叫做禄东赞!韩艺一愣,道:“那你是说谁?”
“我啊!”
萧无衣委屈道:“你知不知道,这生儿子多疼,我从小到大就没有这么疼过,当时我都以为我快死了。”
汗!表错情了!韩艺满头大汗,道:“是是是,我应该早点赶回来的,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