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本拿起桌上一张图纸,递给丘行淹道:“就凭这个。”
丘行淹接过一看,顿时明白过来,但还是非常郁闷道:“请恕下官说一句不得当的话,你可是工部尚书,代表整个工部,你这么做,为给工部带来极大的伤害。”
阎立本豁达的笑道:“成大事者,怎能拘小节,他们要笑就让他们去笑好了,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明白过来。你可别小看这几张图纸,这可是帮助我们工部解决了许多大麻烦,我们大唐也将会因此受益无穷,我们当官的,不就是为了天下百姓,江山社稷么,区区面子,有何惜哉。”
......
......
宋国公府。
“老丈人,近来身体可好!”
韩艺现在轻松了许多,心里怪想念妻子的,于是早早就来到萧府。
萧锐一见韩艺,倏然站起,急急问道:“韩艺,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事要问你。”
韩艺疑惑的望着萧锐。
萧锐道:“外面皆传阎尚书和李太史拜你为师了,这应该是假的吧。”
“呃...。”
“难道是真的?”
萧锐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韩艺抹着汗道:“是有这么回事。”
萧锐听得大惊失色,道:“这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拜你为师?”
韩艺挠着头如实告知。
萧锐听罢,不满道:“你怎恁地不懂事,他们若想向你请教一二,你告诉他们便是了,为何要让他们拜你为师,你可知他们二人乃是我的至交,他们拜你为师,这辈分不全乱了。”
古代人相当看重这些的,萧锐觉得韩艺这事做得太不懂礼数了,必须教训一下。
这话音刚落,听得外面响起一个笑声,“爹爹,我说也你真是的,阎叔叔、李叔叔拜韩艺为师,那证明韩艺有本事,你应该高兴才是,怎还责怪于他了。”
只见萧无衣满面开心的走了过来。
萧锐眼一瞪,道:“你这不肖子懂什么,给我闭嘴。”他甚至都认为是萧无衣教坏了韩艺,这事太具有萧无衣的风格了,尤其是看到萧无衣那张扬的笑容,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萧无衣顿时弱爆了,嘴一瘪,很是委屈的望着萧锐。
她天不怕,地不怕,爹总是要怕的。
韩艺看到萧无衣吃瘪,差点没有笑出声来,抿了抿嘴,又道:“老丈人,你有所不知,小婿当时是严词拒绝的,可是他们老是怀疑小婿的人品,觉得不拜小婿为师,小婿就不会倾囊相授,老丈人,你是不在,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当时他们二人都快给小婿跪下了,小婿实在是被逼答应的,小婿现在心里都还是诚惶诚恐,还请老丈人出面,请阎尚书和李太史收回请求。”
“噗!”
边上想起了不合时宜的笑声。
大姐,你别拆我的台好不。韩艺有些紧张的望着萧无衣。
萧无衣紧紧抿着唇,眼珠一个劲的乱转。
萧锐瞧了眼萧无衣,又狐疑的看向韩艺,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韩艺道:“老丈人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阎尚书或者李太史,不过小婿已经言明,拜师只是让他们安心,称呼和辈分是决计不能变得,还是以长辈和晚辈相称。”
萧锐听得面色缓和几分,道:“如此说来,我倒是错怪你了。”
韩艺道:“不不不,老丈人教训的是。”
萧无衣坐在一旁是翻白眼,好似说,我爹真是太好忽悠了。
接下来萧锐又询问了一下细节,他心里也了解阎立本和李淳风,便也相信了韩艺的话,又见萧无衣还坐在这里,倒也没有打扰他两口子,回屋去了。
萧锐一走,萧无衣就轻哼一声道:“你瞒得了我爹爹,可瞒不了我,这消息定是你让人放出来的,还不快从实招来。”
毕竟是夫妻,大家知根知底。韩艺叹道:“真是悲哀,我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位冰雪聪明,貌如天仙的妻子了,一点隐私都没有。”
“算你识相!”
萧无衣得意一笑,又开心道:“不过我倒是挺开心的,连阎立本和李淳风都拜我夫君为师。”
“你啊!”
韩艺笑着摇摇头,坐了下来。
萧无衣瞧了他一眼,道:“你今儿怎么来了。”
韩艺道:“当然是想你了呗。”
萧无衣哼道:“这么久才想我,可见我在你心里根本就不重要。”
嘿!给脸不要脸是吧!韩艺没好气道:“也没有见你去看看我,我这几日忙得腰都快要断了,也不知道关心关心我。”
萧无衣眼眸中一转,道:“我这几日得养精蓄锐,不便出门。”
“养精蓄锐?”韩艺心中莫名一揪,道:“你又要干什么大事?”
“与你无关!”
萧无衣突然问道:“你最近去找过元牡丹没?”
韩艺慎重道:“我去过元家一回。”
萧无衣小心翼翼问道:“元牡丹可还好?”
她竟然不怪我先去看元牡丹?有猫腻!韩艺不免又想起那日元牡丹的异样,道:“还不是跟平常一样,你为何这么问?”
“随便问问。”
萧无衣眨了眨眼,很是敷衍道。
韩艺道:“随便问问?”
萧无衣道:“我查问她与你的关系,难道不行么。”
“当然---当然行!”
这回轮到韩艺想转移话题了,嘿嘿道:“无衣!咱们许久未共浴了,今日我可是带来浴帕来的。”
萧无衣脸一红,义正言辞道:“你今日回去睡。”
韩艺惊道:“又让我回去睡。”
萧无衣更是一惊,道:“又?难道还有别的女人这么与你说么。”
日!说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