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韩艺深深一叹,这确实让他有些头疼,其实在古代不多娶几个,那都有些不太正常,隋文帝、杨思训、房玄龄这种人就是属于另类的,在后世是值得赞赏的,不过人家那都是一妻多妾,妾的话出身自然不如妻,这是一定的,所以家中只会有一个主母,而韩艺的问题就在于,他身边的三个女人,个个都是顶级门阀的女儿,而且性格又都非常自我,关键还不在于三人的自身,而是在她们后面的家族,这处理起来真是比较棘手了。
所以说出色的男人,总会有一些让人无法想象的苦恼。
“区区一个元牡丹,你都摆不平,看来你不看兵书是对的啊!”
萧无衣嘴角一扬,继续冷嘲热讽道。
这个女人,真是落井下石的一把好手。韩艺没好气道:“这不都怪你。”
萧无衣眼一瞪,道:“凭什么怪我?”
韩艺委屈道:“要不是你在家里天天欺负我,我会这么惧怕女人,我男人那阳刚之气都让你给打压到荡然无存,我韩家的家法也都有名无实了。”心想,好歹哥们当年也算是情场浪子,自从遇见你之后,我在这方面是越来越束手束脚了,完全放不开,都不去青楼,改去闺房了,真是太失败。
萧无衣听得差点没有吐血,以前她嘴上占不到便宜,还可以用威力来威吓,可自从长安相聚之后,她在武力方面都受到韩艺的“欺压”,当即急道:“究竟是谁欺负谁,从一开始就是你欺负我,如今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我都还没有说你,你竟然还倒打一耙,你---你今晚回去睡。”
“别别别!”
韩艺立刻吓傻了,夫妻之间最大的惩罚,莫过于妻子不让丈夫上床,憨厚的笑道:“我不过就是开开玩笑的,无衣你大人大量,这我心里一直都非常感激,呵呵!”
“德行!”
萧无衣白了他一眼,过得片刻,又问道:“那牡丹姐说什么呢?”
韩艺叹道:“你这么了解她,怕是早就猜到她会怎么说了。”
萧无衣顿时咯咯笑道:“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了。”
韩艺一愣,忙道:“哎---,你这话不对呀,我记得当初是你怂恿我上的。”
萧无衣板着脸道:“我现在后悔了,不行么?”
“行!”
韩艺挠着手背道:“你现在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呗,我哪还有发言权。”
萧无衣眨了眨眼,心想,是呀,以前我总是说不过他,如今我只要拿出这事说上一遍,他就无话可说了,嘻嘻。
韩艺瞧她眼珠乱转,不禁有些惧意,道:“你在想什么,笑着这么奸诈。”
“没---没什么。”
萧无衣心神一定,道:“我就说还得我出面。”
韩艺道:“我没说不让你出面,我只是觉得这事得由我亲口告诉牡丹。”
萧无衣八卦道:“那她有没有狠狠打你一顿。”
你以为她是你啊!韩艺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她用头撞我的头,算不算?”
萧无衣o着嘴道:“这么可怕啊。”
这你也太谦虚了吧!再可怕,也不及你万一啊!韩艺抹了一把冷汗,道:“这有什么可怕的,我宁可让她多撞几下,也绝不愿让她弄两个浑身毛茸茸的大汉冲进我的浴房来看我洗澡。”
萧无衣噗嗤一笑,随即又抿了抿唇,可一想到那一声哀嚎,不禁咯咯大笑起来了。
哇!笑的这么开心!当真我怕你么!
韩艺当即虎躯一震,直接用自己的嘴唇堵了上去,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
萧无衣双目一睁,身子一软,差点没有倒在韩艺怀里,这是杀招呀,韩艺虽然风流不在,但是技术犹在,过得片刻,她才反应过来,用力推开韩艺,脸颊火烧火烧的,左右看了看,又朝着韩艺道:“你作死呀,要是让人看见,我---我哪还有脸见人。”
“谁叫你笑得这么开心。”韩艺哈哈一笑,道:“我已经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不做君子了。”
萧无衣呸道:“你什么时候成君子了?”
韩艺想想,也有些底气不足,气急道:“那---那我不做小人了,这总了行吧。”
萧无衣好奇道:“你连小人都不做,那你还能做什么?”
日!你还当真了!韩艺坏笑道:“流氓!”
萧无衣俏脸一红,啐道:“下流!”
韩艺打了个响指,笑嘿嘿道:“妙极!妙极!这流氓的精髓就是下流。”
萧无衣呸了一声,“懒得理你这个流氓。”言罢,起身就走。
“等等下,我都还没有开始耍流氓啊!这女人真是的,罢了,洗完澡再耍也不迟。”
......
浴房中弥漫着热气。
“唉....!这个无衣也真是,我这么专一的男人,怎么会乱搞了,就算你不安排两个少女给我,你也可以两个胖妞给我---按按啊!大妈也行啊,只是按摩而已。啊---木桶浴没有人按几下真是无聊啊!无聊啊---!”
韩艺独自一人坐在一个盛满热水的大木桶里面,头往后面一仰,各种怨天怨地怨无衣,过得片刻,他忽然发现热气中似乎站在一个人,这吓得他当即汗毛竖立,当即屁股一转,转过身来,“什么人?”一看那身影又是粗大雄壮,不禁骂道:“我.靠!你特么还敢来!滚出去,不然我宰了你。”
“那就你试试看!”
只听得一个低沉的声音。
这声音好耳熟啊!韩艺手一拨热气,定眼一瞧,惊呼道:“元堡主!”
来人正是元鹫。
“你终于肯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