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他们要是来找我寻仇,我岂不是很危险?!张老板你可要保护我啊,我可是按照你的意思去通知警方的啊,我出卖了他们,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丧彪紧张道。
“你一个庙街大佬怎么怕成这样,哈哈哈。”年轻男人大笑道。
“你也说他们会特异功能了,我能不怕吗?这他妈都会飞了,枪都不怕,我那些只会打打杀杀的小弟哪是他们的对手……。”丧彪盯着电视里我们飞檐走壁的画面颤声道。
“既然害怕你还出卖他们?”年轻男人戏谑的问了句。
“张老板看你说的,我养了那么多手下总要吃饭啊,我不多赚点钱怎么保住在社团的地位,又怎么当庙街老大,让那么多手下跟着我喝西北风啊,我虽然跟冯文伟交情匪浅,可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我在香港也为他的生意保驾护航这么多年了,该还他的情也还完了,这次张老板出这么高的价钱让我通知警方,我自然愿意效劳了,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再说了他们又是通缉犯,我可不想得罪警方,冯文伟也太看得起我了,居然让我窝藏通缉犯,哼。”丧彪冷哼道。
“哈哈,说的好,来来来喝酒。”年轻男人大笑着举起了酒杯,两人干了一下就一饮而尽。
“对了,你刚才说的主要目的是什么?他们得罪过张老板吗?以张老板的财力和人力要对付他们应该很容易吧?犯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丧彪疑惑的问道。
“我有军火又能怎么样?我刚才不是说过了,这些人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军火对他们来说就是废铜烂铁,要对付他们要靠这里。”年轻男人说着就指了指脑子,接着说道:“他们不光得罪过我,还跟我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张老板怎么会跟另外一个世界的人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他们应该是第一次来香港吧?”丧彪吃惊道。
“我父亲就是在内地被他们杀的,我父亲一直窥觑河南的刘秀墓,长期往返河南和香港两地,结果在发现刘秀墓的时候却遭了毒手,被人以恶毒的手法杀死挂在洛阳公安局门口的铁门上,内地警方简直就是废物,都这么久了还什么也查不到,还要靠我自己查才查到了,据当天晚上逃回来的人说,那天晚上有铺天盖地的虫子袭击了邙山,他们偷偷看到是两个年轻人干的,其中一个能控制虫子,我将父亲的遗体运回香港后找人验过尸了,就是死于虫子,这两个年轻人就是画面里的那两个!”年轻男人愤愤道。
“原来张老先生在内地的命案是他们干的啊。”丧彪愣愣道。贞厅名血。
年轻男人脸色严峻了起来,双眼里布满了血丝,只见他缓缓站起来,将雪茄叼在嘴边,咬牙说道:“我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抢他们的武器是为了削弱他们的能力,这是第一步;让他们成为通缉犯,借用警力让他们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直到他们被警方的追捕弄的筋疲力尽,这是第二步;至于第三步就轮到我出手了,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在内地我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可他们居然送上门了,那就怪不了我了,在香港我们张家呼风唤雨,就连港督彭定康也要给我们张家面子,香港是天罗地网,也是他们的坟墓!”年轻男人说完就把酒杯狠狠摔到了地上。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我们为什么会在香港出这么大的事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一个复仇的局。
阿洛的脸色有点难看,他内疚的看向了我和金婆婆,这件事就是由阿洛为刘国邦报仇造成的,没想到我们到了香港竟然撞进了枪口,阿洛一时冲动埋下了一个定时炸弹。
我记得那个在洛阳死的香港古玩收藏家叫张建,这个年轻男人是他儿子,很显然他花了不少时间和财力去研究这件事,不然他不可能知道我们这个世界存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