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金婆婆盯着这一小团白色物质,没一会这一小团白色物质就散了开来,突然在水面上蠕动起来,整个水面就像是铺满了一粒粒盐一样,诡异莫名。
“就是这东西吸收了肝胆上的阴阳二气!”我吃惊道。
“这东西是迷香跟人体组织结合滋生出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金婆婆说。
“不知道阿洛知不知道这东西。”我说着就扭头朝门外的漆黑夜色看了一眼。
“这都谋杀亲夫了,事情有点严重,咱们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了,就等着田嫂回来!”金婆婆说着就跨出门槛,双手叉腰站在门口等着了,我也跟着金婆婆出去了。
我们等了一会阿洛就回来了,不过见阿洛的神色似乎没什么收获。
“怎么样了?”金婆婆问道。
“我跟踪田嫂走了很长一段山路,田嫂对地形很熟悉我半路跟丢了,我动用了痋虫才追上了她,不过追到一个盗洞口她就不见了,根据痋虫的指示田嫂进了盗洞,这盗洞很隐蔽,口子上还做了伪装,我弄开伪装爬进去,发现盗洞非常深,在底部还有一扇石门,像是有机关我进不去,本来我想等她出来,不过等了一会就放弃了,于是就先回来汇报了。”阿洛说。
“田嫂是个盗墓贼?!”我吃惊道,可田嫂的形象跟我脑子里盗墓贼的形象相去甚远。
“田嫂三更半夜打扮成那样又没带任何工具,肯定不是去盗墓,而且从阿洛发现的情况来看更不是盗墓了,盗洞下面有机关石门,这不是盗洞,这是一条通道。”金婆婆道。
“咱们还等田嫂回来吗?”我问。
金婆婆想了想说:“要改变策略了,不等,咱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我倒要看看这个田嫂究竟在搞什么鬼,赶紧把盆子里的水倒了,把老袁也给弄到地上去,就当他自己滚到地上磕破头了,把屋里我们动过的地方通通复原,别露出了马脚。”
“田嫂会武功吗?”我问。
“肯定会,我都提气跟着她了都跟不上,她不仅仅是熟悉山路这么简单。”阿洛凝眉道。
我倒水的时候把那些白色物质用纱布搜集了一点,准备给阿洛看看。
我们弄了半天才把一切都复原了,然后回到楼上假装继续睡觉,阿洛则一直趴在地板上盯着楼下,大概一个小时后田嫂才回来了,楼下传来了田嫂扶老袁到床上去的声音,没多久楼下就没动静了,田嫂应该睡下了。
金婆婆示意我们也睡几个小时,等明天在去查探那条通道,于是我们也闭上眼睛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来到了楼下洗漱,老袁瞌睡连天精神萎靡的坐在竹椅上,田嫂正在用草药给老袁头上的伤口消瘀,只听她责怪道:“你的睡相也太丑了,都滚到地上把头给磕破了,还跟死猪一样我折腾了半天才把你弄到床上去。”
老袁尴尬的说:“幸苦你了银莲,我也不知道这些年是怎么了,睡的死沉死沉的。”
“你身子虚要注意点了,别太操劳,实在不行就关了纸墨店吧,反正又没什么生意,咱们家种地也够吃喝了。”田嫂一副体贴的口吻。贞何农巴。
老袁憨厚的笑道:“那是我的爱好,舍不得,呵呵。”
表面上看这对老夫妻恩爱的很,可经过昨晚的事后我感觉这个田嫂的心机深的可以了,简直让人毛骨悚然,要是不知道昨晚的事我们压根就看不出来一个普通的农妇会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