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干件大事[快穿]_9(1 / 2)

因百年来蛮族入侵太过厉害,大庆的国界线被迫向南方移了许久,二人披星戴月、日月奔袭五六日,竟离越城只剩十几里路。

当然,这样快的速度也并非毫无代价的。

顾言蹊已经犯了好几次心疾,而且一次比一次来得猛烈。

有那么一次,他甚至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系统已经违约收回了他的时间。

可在仲文琢的呼唤下,他还是醒了过来,并且立刻上马赶路。

心疾带来的痛苦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顾言蹊却越来越适应,最后他竟已然适应在心疾发作、浑身乏力之时,仍旧白着一张脸赶路。

仲文琢对此很不能理解,在他看来,顾言蹊简直是用生命做一件毫无用处的事情。

无论是荒谬的晏城兵败论,还是越城救援论,都是无稽之谈。

有一次,他趁着二人夜间休息的时候问过对方这个问题,顾言蹊是怎么回答来着我是大将军正妻,将军即将有难,我不得不救。

可这些天相处下来,他也没见顾言蹊哪里在意姓何的。

那为何要吃这样的苦

仲文琢不能理解,可他对顾言蹊的态度却不再像当初一般恶劣,再加上顾言蹊也不是个难以接触的人,这几天两人相处的竟像是朋友一般。

这也让仲文琢开始若有若无的保护起顾言蹊来。

正午时分,二人出了越城前的最后一个城市,继续赶路,走到半途,仲文琢忽的脸色一变,上前阻止住顾言蹊。

“等一等,前面好像不对劲”

顾言蹊勒住马缰,屏息听着前方的动静。

越城临近兴安山脉西侧,此处亦在山林之中,他们正处于两山之间的一条路上,路面开阔,两侧也无什么树木,并看不到有异样存在。

仲文琢却面色严肃,他下马附在地面上听了又听,起身道:“前面大约有近两百人。”

顾言蹊也慎重起来,他抚了抚腰间长剑,道:“你去前面看看是何情况。”

仲文琢应声离开,十几分钟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