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公子听言俊脸一垮,眼神明显闪躲,依着他对他老爹的了解,若知道他如此做,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可…..
“公子,孙嬷嬷的病己经控制住了,小姐派人请到了名善堂的大夫,现在已经稳定了。”青衫小厮满头大汗的跑过来,对着吴公子道。
“那就好,总算有惊无险。”吴公子面上一喜,忙感慨出声。
那小厮刚要笑着回话,瞧见这幅情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他家公子又犯错了,忙躬身诚恳地道:“我家公子因忧心家中的病人,言语多有不当,请公子莫要见怪,敢问公子是哪家府上的,小人定当前去请罪。”
说完拉了拉他家公子的衣袖,暗中使了个眼神。
“吴仕林多有得罪,兄台莫怪。”吴仕林似是想到了什么,拱手道。
“无妨,你找错人了,你该去找刚才老伯请罪,而不是我。”宁墨面色无波地开口,心中却对着吴仕林倒了几分别的看法。
“本公子敢作敢当,那我在这等他出来。”吴仕林忙爽快地应声。
不大一会,老李率先走出来,将方子递给药童,便听到一道洪亮地声音响起:“老头,刚多有冒犯,莫要见怪,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吴仕林从怀中掏出碎银,放在了柜台上,也不等对方开口,拱手一礼,便匆匆走了。
“这…..”老李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宁墨。
宁墨微微一笑,轻声开口:“既是他给的,老伯不妨收下,此外这是回春堂的牌子,凭借此牌,老伯以后来此,便省了医药费了。”边说边将黑色刻有字样的木牌递给他。
“不,不,小老儿这可不敢当。”老李摆手,忙出声拒绝。
“我与老伯有缘,这是我的心意,老伯便收下吧,以后有事也可来此找我。”宁墨开口安慰却也并未再说什么,随即吩咐药童好生招待,她今日其实是过来找赵老拿东西的,却不想在此见到老伯,又恐言多造成误解,便寻了个理由,带着冬瑶往后院走去。
“公子真是好人啊!”老李望着宁墨的背影喃喃道,作势擦了擦眼角,他家父亲的病的确需要花费一笔不小的费用,而自己只是个狱卒,俸禄有限,暗道等有机会定要加倍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