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生笑了笑,忽然问道:“阿祈,你信得过我吗?”
“当然,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肖祈不解其意,“云生,为何突然有此一问?”
“如此甚好。”月云生松了口气,沉声道:“阿祈你届时便留在大营中坐镇,我只身前往应天摸摸情况,然后再伺机潜入北戎皇宫救人。”
“什么?”肖祈闻言,脸色顿时一沉,“不成,我绝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阿祈,此事非同一般,现在知道此事的人只有我与你。”月云生直直地看着肖祈:“所以,让我一个人去,便是最好的选择。既不引人耳目,也可以随机应变。而且,斋月楼在应天也有一些势力,你不必过于担心。”
“不行。”肖祈想也不想,毫不迟疑地拒绝。
“大军已经失去一个主将,现在不能再冒风险失去一个!你在这里,首要之事便是稳住军心,威视北戎,更重要的便是稳住百越宫中的人心。”月云生轻声规劝:“你既然已经身为一军主将,便不能够意气用事。”
肖祈沉默。
“军中不可一日无将。”月云生继续劝道,“我们兵分两路,才有可能救出大皇子。”
肖祈低头思索了片刻,忽然从袖底拿出一管竹笛,轻声吹奏了一段乐曲。
月云生不知所以地看着他,困惑地喊道:“阿祈?”
等肖祈收起笛子,不多久,大帐的帘子便被人轻轻掀开,一个黑衣人朝肖祈和月云生跪下:“白影见过主子,月楼主。”
“起来吧。”肖祈抬了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