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吴叔被他掌握住身体两个最敏感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他喘息越来越粗重,宽厚的胸膛剧烈起伏,迷蒙着眼睛,伸出双臂还想抱住陆宇,嘴里哑声说道:“我不介意。”
他挺起下半身配合陆宇的捏弄,咽着唾沫,展现着心底最深处的温柔和热情,突然破釜沉舟似的低语一声:“小宇……干我!”
来自浑厚声音的邀请,让陆宇听得呼吸一滞,双手猛然用力。
吴叔上下两处被捏握得快感冲袭大脑,闷哼一声,竟又挺起胸肌,破罐子破摔一般干哑着声音向陆宇恳求和挑衅道:“小宇,今晚干死我吧!”
陆宇呼吸加重,眼冒暗光,嗜血地舔了舔嘴角:“如你所愿。”双手迅速将吴叔的眼镜和全身衣物扯下来,团成一团扔到前面驾驶座,再扳过吴叔精赤的身体,让他跪趴在车后座上,然后探手向后座一角不起眼的小袋子,从里面掏出一团拇指粗的麻绳。
陆宇手法老练,近乎蒙骗性地将吴叔双臂绑缚在背后,把他的胸肌、腹肌勒出更深更饱满的形状,甚至连吴叔胯下那根滚烫昂扬的硬物也被力度适中地勒住,越发显得刚强抖擞。
吴叔温顺地配合,很快上半身就再也不能动弹分毫,只剩下一双腿因为需要叉开还维持着有限的自由,他在陆宇的手法和力量刺激下,头一次感受到如此刺激的兴奋,不禁血液沸腾,满脸充血,喉咙中连连发出男人的快感闷呼。
陆宇目光有神,在黑暗中欣赏吴叔被死死绑缚住的模样,见他身躯不停地扭动索求,才再次从背后抱住他,趴在他宽厚的肩头,啃咬舔舐他的肩头肌肉,双手也分工出来,一只手在他被麻绳勒得鼓鼓发胀的胸肌上抓摸,另一只手则攥住他胀得硬如钢铁的硬物,两只手同时有节奏地动作。
吴叔被陆宇束缚得动弹不得,又被他以这样像是摆弄玩偶似的姿态蹂躏,身上的敏感点和周身刺激性欲的穴位更是都被重点按摸,很快就兴奋得欲火焚身,哪还忍得住?只是片刻便有些神志不清,闷吼着泄了出来。
“这才刚刚开始,吴叔,你最好不要太兴奋。”陆宇低沉地说着,舔了舔嘴角,用手挡住吴叔硬物的喷射,再全都抹向吴叔双臀之间,伸出两根手指掏摸他那出紧致热烫的通道,把简单的前戏做足,才带上安全套,缓缓而坚定地挺进。
若在以前,吴叔还能用臂膀撑住身体,但他现在被绑了个结实,只能全凭陆宇一双手把持和掌控,真真是没有半点自由了。
尤其在这狭小的车内,吴叔身材强壮,便有些伸展不开,他臂膀被绑着,被陆宇摆出各种不堪的姿态狠狠冲刺,时而以头拄着车底板被陆宇倒提着冲刺摇晃,时而全身的重量都被身后的通道支撑,每次被撞得太深入,他想要躲闪都躲不得。
他被欲望冲卷,根本记不得还在车上,只扯着嗓子大吼大叫,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稳重儒雅的成熟男人模样?他慢慢被无尽的激情和欲望卷进快感的漩涡,身体时不时被陆宇掐摸冲撞得痉挛颤抖。
不知过去多久,吴叔已经没有半点理智,先前的恳求和呻吟变作哭腔,后来竟当真被陆宇干得哭了出来,眼泪流了满脸,轮廓阳刚的成熟模样扭动着身躯呜呜咽咽地挣扎哀求,声音断断续续,肌肉鼓鼓的强壮体魄上满是牙印和青紫的掐痕。
“吴叔,你求我干死你的,现在想要反悔?那就再跪下来求我,求我饶恕。”
陆宇浑身大汗,精力旺盛持久得如同神祗,在疯狂征伐的同时,沉沉喘息着诱惑。
吴叔没有理智,百依百顺的服从,但他双臂被麻绳紧紧绑到了背后,如此挺着胸肌战战兢兢地跪求,浑浑噩噩地用口舌服侍,只不过更在陆宇心头火上浇油罢了,怎能逃得脱?旋即又被陆宇一把公主抱,直接往裤裆压下来!
吴叔后方直接被刺入深处,浑身肌肉蓦地痉挛一下,似是痛苦似是快乐地呜咽一声,沉沦进下一场欲望漩涡。
陆宇直到吴叔昏死过去,才缓缓停下动作,他累得胸膛起伏,汗水从他匀称宽厚的光洁胸肌上流淌下来,流到轮廓硬朗的腹肌上,再一滴滴落到吴叔痕迹斑驳的小腹。
“很多工具都没舍得对你用,仅仅一根绳子你就受不了了,你还敢让我‘干死你’?”陆宇松开吴叔身上的麻绳,微微翘着嘴角,缓缓地低语。
吴叔昏迷着,原本硬实强健的男人躯体瘫软得像是一堆棉垫。
陆宇温柔地看着他,在他身上的绳痕和穴位筋骨上揉捏按摩,片刻后再次抱住他,轻声道:“我知道你醒了,吴叔,你刚才被绑得累了吧,我们再活动活动。”
吴叔只剩呼吸的力气,迷迷瞪瞪地想要哀求,却连理智都提不起来,哪还有说话出声的余地?旋即又被陆宇冲刺进去,浑身轻微一颤,喉咙里模模糊糊地“唔”了一声,再也没力气和理智动弹,瘫软着任由陆宇进行又一轮折腾。
银白色大众汽车在血衣巷这条街停留了大半夜。
外面安静一片,车身隔绝了里面的纠缠。
终于燥热止歇。天上微弱的星光已经逐渐褪去。
陆宇用车内的矿泉水和一沓干净毛巾为双方擦拭过身体,又给吴叔穿好衣物,再把车内的狼藉用纸巾抹布收拾利索,才换上早已准备好的干净衣裤,抱着吴叔在后座休息。
吴叔精疲力竭,再无意识,像是死了似的再无什么反应,但他本能的感觉犹在,被陆宇温柔体贴地轻轻抱住,即便在在昏睡中,他也舒适得连呼吸都恬淡了下来。
陆宇在黑暗中看着吴叔,摸了摸他微微哭肿的眼睛,淡淡地低语道:“吴叔,好好睡一觉,再醒来,咱们就是普通朋友了,我这个人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的,你也别怪我心狠。”
陆宇本打算在血衣巷中过一夜,在只有两个人的车内真真切切地陪吴叔最后一场。
奈何天不遂人愿,他刚刚有些迷糊的睡意,突然心生微妙的直觉警兆!这种深刻于灵魂中,对危机氛围近乎预知的猎人本能,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蓦地抬头,面色清冷,眼神凝如冰霜地向车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