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地一声,祈世子除了干笑,真不知该有什么表情。心中庆幸不已,幸好夜语昊不知,那狗头主意……
镂月为歌扇——醉梦小榭有阁名镂月,镂月阁中曾经火烧过一把逍遥椅
载云作舞衣——御花园中载云亭
自怜迥雪态——城西司马家有牡丹‘迥雪’,千瓣晶莹,国色天香
好取洛川归——惊艳阁的洛川酒,珍中之珍,天下美酒排名第七,却是酒徒们趋之若惊苦求不得的佳酿。
在地图上将四地圈出交错,两线的相交点
夜语昊叹了口气。轩辕这家伙绝对是个信奉‘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笨蛋。
绕了一圈,推开天元赌坊后院的富贵无我居,不出意料地,锦衣青年身畔大包小包带了一大堆,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桌面上翻着辞典,桌面上已经写了一大堆单字复字,涂涂抹抹没个定准。
夜语昊一阵无力,额角已平复下来的地方又在抽痛,原本一肚子的怒火,转了一圈后已散了大半,剩余的一小半,在看到锦衣青年笑痞痞的容貌时,又习惯性地烟消云散。
罢了罢了,都是自己太过纵宠惹来的,明知任性的人宠不得,却不加自制。现在这后果只有自己生受了。
“昊你过来看看,朕正在起名字呢。你说要用什么名字好?”锦衣青年一扭头,献宝般地将桌上涂鸦奉了上来。
冷淡地瞧了几眼,在锦榻上坐下,终于有几分接受自己确实怀孕了的事实,但多少还是有些晕晕然不甘承认。想到那未知的过程,纵不是后无来者也定是前无古人,任他心如铁石也要不安起来。再想到都是眼前这家伙惹的祸,灵台一阵无名之火越烧越旺,清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都是男人,为何会是自己而不是眼前这个家伙?!
锦衣青年被瞄得心下叫苦,脸上倒是越发笑得甜了。
“昊不满意么?那朕再想想……”
“那天你给我吃了什么?”想到自己唯一的疏忽,就是无锡洞房那夜,为气氛所感喝下的合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