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怎么甩开周时安的手,怎么拉住江延,怎么回到楼上的种种宁鸢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挣脱周时安时对方低沉嗓音慢慢喊她的名字,宁鸢两个字从男人舌尖上滚过一遭,带着干燥撩人的烟草味道。
以及回到家后江延始终阴沉着的脸。
哦对,宁鸢皱着眉头想,他们吵了一架,江延每次沉着脸都很可怕,往常她撒撒娇就能哄好,这次却怎么也哄不好。
宁鸢心想这也不是她的错,她明明白白和周时安分手了以后才认识的江延。和江延在一起以后更是没有见过周时安几次。
江延回家后一直低气压,要不不说话,要不说出的话明着暗着刺她。
宁鸢受不了这种氛围,她谈恋爱要的是快乐,是蜂蜜一样浓郁的甜蜜,是轻飘飘被云朵包裹着的柔软的梦。
江延让她觉得累了。
趁着江延洗澡,宁鸢微信发了消息说了分手,然后火速收拾了点东西订了机票飞到国外避难。
她又不傻,留在a市指不定要和江延闹成什么样,这个时候要离得远一些,冷静下来什么都好说了。
分手后修罗场她实在太了解太熟悉。
空姐加的毯子让她体温渐渐回暖,低沉暖色灯光下宁鸢昏昏欲睡,坠入睡眠前她抬手摸了一下耳垂,珍珠温润的手感,啊,她想,周时安给她戴上的耳钉她最后还是忘了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