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这么半天劲,我终于找到和那家伙的共同语言了,不容易啊不容易!贞杂叉划。
“当然认识啊!”我笑了笑,问:“你和他们,是敌还是友啊?”
“你和他们是敌还是友?”那家伙反问了一句。
“这个我可就说不清了,你说是敌人吧,也可以说是同盟,你说是同盟吧,也可以说是敌人。”我胡扯了一句,缓和了一下这紧张的气氛。
“你和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快说!”那家伙好像有些急了。
“我啊!我和那蛇佬儿是死对头,和那蛇婆也是死对头。据我所知,那蛇佬儿和蛇婆也是死对头。”我说。这事儿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要是这家伙和那两位当中的某一位是朋友,我今天就得干掉他。要他跟我一样,和那两位是死敌,说不定我还能和他交个朋友呢!
“你倒是挺爽快的。”那家伙用无比阴森的声音笑了笑,然后说:“你既然和他们两位都是死敌,那我也就没有杀你的必要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和他们也是死敌?”我问。
“你这小子,虽然没多少本事,但也不是一点儿本事都没有。那两位,不管是谁找你麻烦,你还是能还还手的,虽然你不一定结果得了他们,但是,你至少还是能伤到他们的。让他们受伤,我还是比较愿意看到的。”那家伙说。
“听你这意思,你是准备拿我当枪使啊?”我问。
“能被我当枪使,这是你的荣幸。”那家伙还真是有些大言不惭,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被人当枪使了,还是荣幸。
“既然你说被人当枪使是荣幸,要不你也让我当枪使使,我也让你荣幸荣幸。”我说。
“你不够格。”那家伙说。
“你是不是那毒蛟啊?难道蛇在修炼成蛟之后,就能学会这说话的本领吗?虽然你这太监声音很难听,不过吐字还算是比较清晰的。”我说。
“毒蛟?你知道毒蛟?”那家伙问我。
从那家伙问这话的态度来看,我可以肯定了,他肯定不是毒蛟。我就说,那毒蛟是被镇在大阵底下的,怎么可能跑到这里来呢?
“你不是毒蛟,那你是谁啊?”我问。
“蛇手。”那家伙答道。
“蛇手?你叫蛇手?”我有些吃惊的问。我之所以吃惊,那是因为蛇手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奇怪了一点儿。
“想不到我隐居了这么几十年,还有人知道我的名号。”那蛇手在那里洋洋得意的自言自语了起来。听他这意思,好像他蛇手的名头,真的很大似的。
“不好意思,我真还没听过你的名号。我只是觉得,这蛇明明都没有手,你叫哪门子蛇手啊?你怎么不叫蛇脚啊?”我笑呵呵地跟那蛇手开起了玩笑。
哪知道,这蛇手根本就不是一个适合开玩笑的人。我这玩笑刚一开,他那该死的蛇尾巴,突然就出现在了我的身后,一下子朝着我的背扇了过来。
我虽然已经竭尽全力想要躲了,可让人遗憾的是,我还是没能够躲过。最终,那蛇尾巴狠狠地扇到了我的背上,把我扇了一个狗吃屎!
“喂!我说咱们无冤无仇的,你不是还要那我当枪使吗?你要是把我的腰杆给扇断了,以后我还怎么给你当枪使啊?”我问。
“嘴巴不干净,难道我还不该扇你?”那蛇手摆出了一副长辈的架子,对着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