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那家伙还没出手,我赶紧一扇子给他扇了过去。还别说,我这寅公扇上用来对付活死人的药,居然对这僵尸也能起作用。我这一扇子扇过去,那家伙立马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没有再继续在自己的脸上抓了。
“尤婆子,你这么玩有意思吗?你要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咱们间的事儿,必须得当面讲清楚。”我说。
“是谁在这里放肆啊?把大门都给我撞坏了,要是今天不把钱赔了,那可就别想走了啊!”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还是从堂屋发出来的。
这不是尤婆子家吗?怎么会传出男人的声音呢?难道那男人,是尤婆子的男人?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离开了这间小屋子,向着那堂屋去了。
这刚一走进堂屋,我立马就惊得愣住了,刚才说话的那家伙是个道士,不过不是茅山派的。这道士,那可谓是我的老熟人了。
“贾道士,咱们可有好久不见了啊!最近还好吧?”我笑吟吟地跟贾道士打了声招呼。
“你是谁?我们见过吗?”贾道士居然敢跟我装蒜,还摆出了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也不知道贾道士如此作为,是真的贵人多忘事,还是做贼心虚!
“我是谁?你说我是谁?”我冷冷地笑了笑,然后说:“你就算是贵人多忘事,把我给忘了,但是那独创的驱邪汤,你应该还没忘吧?”
“驱邪汤?”贾大师瞪大了眼睛,打量了我一番,说:“你是白马村的那小子,你不是被鬼上身了吗?怎么还没死啊?”
这贾道士,还真是会聊天啊!居然一跟我开口,就问我怎么还没死。
“你是不是很想我死啊?”我问。
“你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贾道士白了我一眼,问:“我这大门,是不是被你撞坏的?”呆豆估弟。
“我敲了半天门,没人开,所以我就撞门了。”我说。
“你倒是挺诚实的。”贾道士冷冷地笑了笑,说:“私闯民宅,还撞坏我家大门,我要是报了案,你说你犯的这事儿,改判多少年啊?”
“我这个再怎么说,也就是撞坏了一道门而已。反正,不管怎么判,都没你这侮辱尸体判的年份多。”我说。我虽然不是学法律的,但并不代表我就是个法盲啊!贾道士居然用那种吓唬乡下人的方法来吓唬我,我看他也真是够天真的。
“看来你小子还懂得不少嘛!居然还知道侮辱尸体罪。”听贾道士这语气,他好像因为我刚才的那一番高论,而对我刮目相看了。
“你别在这儿废话了,你师父在哪儿?我找她有事。”我说。
“我师父?谁是我师父啊?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师父啊?”贾道士还真是挺会装疯卖傻的。
“你没师父,那你是怎么当上道士的?别跟我装了,快告诉我,那尤婆子在哪儿?”我索性直接把尤婆子的名讳给点了出来,我倒要看看,这贾道士还怎么进行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