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公孙牧便带着他的人马,匆匆出发了。
禛悠悠没在别庄久留,随后便坐车离开。
虽然忙着生意,不过她一直让人密切关乎晋国国内的局势。
半个月后,她在禛国梧桐城歇脚,住在她的宅子内,查看禛国内的一些账目。
“庄主,禛王最近十分宠爱新纳进宫的钟夫人。王后娘娘仍住在行宫,一直没回王宫。”
禛悠悠拨打算盘的动作如常,语气平静:“可有其他消息?”
父王登基十几年来,禛国一直都是弱国,从没改变过。
他胸无大志,胆小怯弱,害怕晋国,害怕鲁国,更害怕楚国。
在政治上,他也毫无建树,这么些年来,禛国几乎不曾改变过,大多数地区仍是摆脱不了贫穷的面貌。
除了一味儿招纳选取美女进宫,左拥右抱,一心想要赶紧生下继承人外,根本一无是处!
禛悠悠对此嗤之以鼻。
早在他还是太子殿下的时候,十几个夫人姬妾都是一无所出,除了母后能幸运怀上自己。
后来登基,扩充后宫的行为从没停歇过,几乎每一个月都换新宠。
可惜的是,从没再有人生下一儿半女。
自从她被送去楚国做女质子,母后就心伤担忧,心闷郁结,常年在行宫吃斋礼佛,不再料理乱哄哄的后宫。
她对那个无情的父王没什么好惦念的,不过母女连心,仍会不时思念母后。
眼下她已经有了全新的身份,楚国那边也一直安分无事,她不时在找机会,想要悄悄去行宫跟母后见上一面。
听说,母后当年听闻她落水“去世”的消息,伤心不已,天天哭,夜夜哭,整整卧病半年多,才总算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