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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衿守在病房里,一边照顾她,一边陪两个儿子玩。
傍晚时分,大哥和大嫂过来了。
大嫂眸光不时打量傅子衿,将一个保温壶递上。
“……这是我给小姑熬的骨头汤,对养伤很有帮助。”
傅子衿接过,淡声微笑:“谢谢大嫂。”
莫咫尺看了看妹妹,又瞧一旁玩得开心的外甥,知晓他把她们母子照顾得很好,嘴角一直带着笑容。
傅子衿让下属去搬来凳子,道:“大哥大嫂,坐。”
莫悠悠俏脸微红,低声呵斥:“别乱叫。”
傅子衿道:“于情于理,都得如此叫。”
“情……在何处,理又在哪儿。”莫悠悠嘀咕。
傅子衿耳朵灵,听到真真切切。
他挺直腰板,转过脸来,定定盯着她看:“我的人在这里,我们的儿子也在这儿,这些都是情。你离开隔年的腊八,也就是你满十八岁的生日那天,我亲自去了一趟国民局,打了一份军人结婚证明。上方的女方名字是莫悠悠。这证明存放在总统府我的房间内,这是‘理’。对了,那个房间也就是你以前的闺房,这也该算是‘情’。”
莫咫尺和妻子对视一眼,都偷偷笑了。
莫悠悠愣愣看着他,心似乎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