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管什么谁上谁下,谁1谁0,她就在上面了,赶紧泄洪再说,千里之堤,溃于楚幼清。
她忙活的根本停不下来,亦能够感受到,楚幼清至少在身体上,是非常欢愉的。
天色泛白的时候,度过了几次极致,已经记不得。
她们都快要喘不过气,是美好的窒息感。
楚幼清优美的天鹅颈,极力仰起,后折,将一切呜咽隐埋在羽毛枕中。
她虚力地提起玉臂,手背遮住眼睫。
倏然地,一行清泪无声自她柔情妩媚的眼角滑落……
天,我把姐姐艹哭了!……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岑之豌伏下身子,又惊又疑,惊疑不定中,含住楚幼清柔烫的耳垂,温柔细吻,低咛爱抚,柔音细语地安慰,“姐姐……”
她才刚吹出这口气,楚幼清双手搭在她的脖颈上,颇显混乱的样子,小力一推,将她推开了。
岑之豌会意。
继续艹,不要停。
岑之豌终于理解了姐姐的苦心。
她今天攻得这么厉害,这么凶猛,都是姐姐调.教的好。
猫儿不能喂得太饱,喂饱了,就不会上房揭瓦,赶鸡撵狗,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岑之豌深刻地反省了自己。
而后,跟着姐姐过日子,千万不要存有任何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