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之豌振振有词,“我有老婆,还要自己解决。不就等于……我老婆成了没人疼、没人爱的弃妇?”
“被抛弃的人,是你,好不好?”杨嘉宝有种想打人的冲动,自问是一介柔弱的女子,也就仅限于想想。
岑之豌在电话那头没了声音。
“厉害啊,还一套一套的,说了这么多,你就是想上她,她又不给你,找这么多借口。”杨嘉宝大半夜疯狂补刀。
岑之豌意难平:“她也可以上我。”
杨嘉宝:“你矜持点。”
岑之豌就又没说话。
电话那头的沉默,有点可怜,杨嘉宝缓了缓口吻,问:“……送你什么了啊?”
岑之豌说:“送我手表了。一对的。我特别高兴。后来想想,明天我们要回门,见父母。大概是让我戴着,去给她妈看的。”
杨嘉宝劝道:“长辈那边还是要做做样子的,你就配合一点吧。”
言之有理,岑之豌垂下眸子,腮帮鼓了鼓,“嗯。”
挂上电话,杨嘉宝觉得岑之豌实惨。杨嘉宝两婚过,懂得女人。楚影后道行深,岑之豌那点微末功力,真的惹不起,打不过。
但是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杨嘉宝关灯,睡觉。
短短一夜,岑之豌的心情大起大落,清晨起不来床,还睡着。
楚幼清出门前,回到卧房,风轻轻卷起露台的帘角,她静静端详了一会儿岑之豌娇美的睡颜,心中有些后悔。
也许昨晚,应该给她。
岑之豌小楚幼清七岁,那样活力,半夜还能吹着冷风,在露台上煲电话。
楚幼清还有些生气,这么晚,是打给谁,有什么话不可以白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