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蝶衣被这疼痛能绞疼地痛呼出声,她再也难以站稳身子。就这样歪歪地侧倒在地上,而她的双腿则感觉有一股热流就这样溢出。眼睛中则除了热泪,还有就是深深地怨恨和埋怨。
睿王爷在外面,听到老人对蝶衣的步步紧逼。听着她对自己的一腔热爱,心中更是愧疚。都是他没用,听信了老人的话,这出来,才让蝶衣受到那样的委屈和作难。
突然碟衣那声撕心裂肺的痛呼,让他更是血液膨胀,心中的着急和紧张更甚。
“不!”他突然大吼一声,憋足了全身的力气都往那关着的门上撞去。
也许人真的急时,那惊人的爆发力,真的能摧毁这平常的一切。他这一声大吼过去,那门后的门栓倒真的应声“啪”的一声而碎。门硬生生地被他就这样撞开。
当看到地上蝶衣那身下的一滩殷红色的血水,正在慢慢向外渗。她那表情是那样的痛苦,那样的苍白,无助。
他冲过去,一把抱起她,然后冷冷地看向正座的老人。
“皇奶奶,她就是再怎么不得你的意,但这肚子中的孩子是你的亲曾孙呀。你,你,你真能下得出如此狠心,..蝶衣你怎样了?蝶衣..”回头冰冷地看着老人这样控诉着,感觉手臂中的佳人,突然身子一沉,他连忙低头紧张地看着她,呼喊着她。
虚惊一场
“哼,爱慕虚荣地位金钱的女人。宇儿,她这样的女人,值得你这么紧张吗?”太皇太后丝毫不理孙子的难过和疼心。冷冷地说,然后起身对着孙子这样说。
“蝶衣你怎样?你怎样呀?蝶衣,你别吓我呀,蝶衣..”可是睿王爷根本听不进老人的话,他看着怀中的佳人,脸色苍白,虚弱的样子.眼前那滩还在向外渗的血水,让他所有的神经也跟着绷紧.他紧张地摇晃着怀中的人儿,呼唤着,而眼角的愤恨和怨怒则深深地隐藏在眼帘之中。
“唉,罪孽呀,罪孽呀。”老人看着孙子那痛苦流泪,六神无主的样子,同时回头看了下,蝶衣身下那潭红色的血水。摇了摇头,无奈地说,然后向前走去。
没人知道她现在的心情。那身边的丫头则很快跟着她向前走去。
“快来人呀,大夫来呀,来呀。”几人刚走到外面,就看到睿王爷一身是血地抱着蝶衣边大叫着嚷嚷着,边向后院奔跑着。他喊过后,还真有两个大夫模样的人,跟着他一路飞奔着跟着他而去。
“唉,都是孽呀,造孽呀。”太皇太后看着那一对人那样,也失魂落魄的地,几乎站立不稳地说。
“老佛爷,你这只是简单的试探。你也别太自责了。孩子没了,王妃不是还有吗?再说只要人没事,还会有孩子的。”身边的秋菊连忙扶着几乎站立不稳的老人,体贴地劝说着。
“我总感觉她这女人不简单。她这样的弃卒保车的手段,那能骗得了我。总有一天我一定要查出她接触睿王的真正目的。可惜呀,可惜呀,紫衣太善良,她要是坚强点,我就不用为她这么操心了。走,看看那丫头去。”老人看着几人离开的背影,喃喃说着,然后向紫衣所在的小院中走去。
后院的一个雅间里,睿王爷正在那雅间外慌忙地来回走动着,显然他是紧张又担忧。
“王爷,王爷。”身边的小丫头突然出了喊着。
“怎么?蝶衣怎么了?”睿王爷这才停止了来回走动,一把抓着那丫头冷冷地问。
“她没怎样。王爷,好疼呀,你放手呀。”那丫头被他突然这样的用力抓着,不由痛呼着这样连连说着。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睿王爷看都不看那丫头,一把推开她,然后就向蝶衣所在的房间里闯去。
“王爷。”床铺上,已经被换了干净衣服,清醒过来的蝶衣看他这样闯进来,虚弱地喊叫着。
“哦,你醒过来了,醒过来了,真好,吓坏我了。大夫蝶衣姑娘的身体怎样?”睿王爷奔到床边,把她轻拥在怀中,确定安全地存在着,才沉声问着那大夫。
“回王爷,蝶衣姑娘身体虚弱,喝了太皇太后给的那种药,只是流了些血水而已。但孩子没事的,只是这她身体虚弱,得好好调养才是。”大夫看着他那紧张的样子,倒是很冷静地这样说。
“什么?孩子还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睿王爷听这大夫这样说,不由诧异地问。
“呵呵,这药是太皇太后特意让老夫配制的,说只是些普通的泄药而已,至于那血水,其实只是些粘了些颜色的腹水而已。呵呵,全是误会一场,误会一场。”大夫轻笑着这样解释着。
“什么?皇奶奶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睿王爷听他这样解释说,更是诧异地问。
“这个,这个,赎老夫真的不明白了,王爷还是亲自问老佛爷的好。”那大夫轻笑着,支吾着说,然后收拾好药箱就慢慢地退后离开。
大夫已经走开了,“什么?他说孩子还在。”蝶衣这才回神问着身边的睿王爷。
“是呀。我还以为皇奶奶真的会。呵呵,太好了,她终于承认让你做侧王妃了。”睿王爷这才轻笑着说,同时拿起她的纤手放在嘴边轻吻着。
“是吗?可是这孩子生下来,却只能是庶出的身份。”蝶衣听他这样说,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喃喃说着。说完后,她的目光中再次出现算计,仇恨的眼神。
睿王爷只想着孩子和她都没事,正沉浸在说不出的喜悦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不自然和低声的话。
蝶衣的哭诉
想着自己孩子就是出生,也得不到太皇太后的认同和爱怜。蝶衣的心再也难以平静下来。为什么孩子和她一样都要遭受离弃的遭遇呢。不行,上辈子的痛苦她绝对不要这辈子在延续在下一代身上。
算月份,紫衣的孩子应该比自己小,可凭什么她的孩子就能当上世子。而她的孩子就要受到自己奶奶的嫌弃。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孩子,这辈子受到老人的嫌弃,这样想着。想着自己从小受到他人的白眼和冷遇,而她呢,则在爹娘的爱护下生活着成长着。
她心中怨恨的种子再次萌生。上辈子的恩怨还没算清呢,这辈子的仇怨她能这样容易善罢甘休吗?她的儿子要出生就一定得是世子。不行,她绝对不会让那个女人得逞的。这样想,她心中再次有了主意。
她不由痛哭出声。
“王爷,王爷..”她突然扑到睿王爷怀中,失声痛哭,嘴上则喃喃的叫喊着。
“怎么?怎么了?蝶衣。是不是身体那里还不舒服呀,我叫让人叫大夫来哦,来人呀..”睿王爷正沉浸在她们母子平安的喜悦中,突然看到她这样,惊慌地连忙扶起她同时就向门外嚷嚷着。
“不是呀,王爷。我身体没怎么,就是有点虚而已。只是蝶衣在想呀,蝶衣如果没有肚子中的孩子,恐怕早被老佛爷给赶出睿王爷府了,更别说和王爷你长厢撕守呢。妾身只是在想呀,这我在这王府太皇太后就大大的不乐意。到时候孩子出生,不还是一样的讨人嫌弃吗?这个孩子还不如真的不要的好。”蝶衣靠在他的胸前,嗔怪地说着。
而那眼神中则有着说不出的怨恨和毒辣,甚至阴险。
当然这些睿王爷根本看不到。听她这样说,他不由低头诱哄着她。
“傻瓜。这那是那呀。他是我和你的骨肉我会不疼爱吗?怎么说出这样的傻话呢?谁敢嫌弃他就是和我为难。”睿王爷听她说出这样的话,不由轻笑着这样说。心中对这件事完全没放在心上。
“王爷,话虽如此呀。但你想过没?这孩子出生也只是个王府的公子罢了,太皇太后根本不会认可的。她不是说了吗?紫衣的孩子必须是世子。我们的孩子就是出生也是孰出呀。这还不如不要这个孩子呢,要不外人会如何说王爷,王爷如何解释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不是世子的原因呢?”蝶衣依然靠着他,嗔怪地说。但那眼神中的算计却是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