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重启任务之后给我国带来的影响。
当初,他们为了这个任务在我国范围内大范围的肆虐,不知道多少人被他们屠戮,现在他们重启任务,就算是如今我们并没有那么好欺负,但也怕他们搞什么鬼,毕竟暗处的手段防不胜防。
伢仔说的没错,这已经不是701的事情了,如果我们在如今这个时候还让太阿神剑落入他们手中,不仅是一种耻辱,更对不起当年拼命守护骊山的‘中华抗日祈福协会’众位道长!
再者来说,忍者入境对我们就是一种挑衅,这次我们必须要给对方狠狠的一击,才能让他们记住教训。
我拍了拍脑袋,将这个想法先抛诸脑后,现在最紧要的是老烟他们呢?
这两个忍者既然敢对我和伢仔下手,说明老烟他们没有对这两个人造成威胁。
可是为什么呢?
明明他们先我和伢仔一步进了这地祭坛,怎么现在就看不到人了呢?
不可能,这地祭坛不大,如果他们不在地下室……那么也只有一个可能了,他们去了顶端。
可就算去了顶端,我们的枪声也不小,他们肯定能够听的见,我们在这里搜寻忍者身上的东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足够他们听到动静从上面下来查看,可是到现在却没有一个人下来。
这一定是不正常的,说明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这里出了事情,可这也说不过去,这么短的距离他们一定能听到声音。
如果听不到……说明我们中间有一方,甚至有两方都出了问题!
我和伢仔在忍者身上继续搜寻一番,再无线索,便也就放弃了,直奔祭坛顶端而去。
盘旋而上的楼道看起来非常的陡峭,明明地祭坛比上天台要矮上不少,可是往上爬的过程中却让人觉得更加累人,这种楼梯设计很容易让人从上面一头栽下来,也不知道当初建造的工匠是怎么想的。
可是我和伢仔谁都不敢放慢速度,都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随后站在空无一人的祭坛顶端,觉得我们可能是眼睛出了问题。
“人呢?”伢仔也觉得不可思议,在周围跑了一圈,有些烦躁的问我道。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伢仔急了:“怎么办,他们是不是遇到了危险,那些狗日的忍者,是不是他们?”
“不会!”我回的斩钉截铁,但实际上也不过是因为我心里不想承认这是忍者能做出来的事情。
倘若他们有这样的本事,我估计我们根本都不用和他们斗了,我们根本就斗不过!
我呼了口气,心里直打鼓,若不是他们,又会是什么呢?
“对了,会不会是和之前静生待着的阴阳阵一样……”我一拍大脑,其实老烟他们进去的时候可能就已经和我们没有处在相同的空间了。
伢仔摇了摇头,说他不知道,他只是知道再这么下去,他都准备将整个地祭坛给拆了,不管有什么东西,只要拆了这座地祭坛,便什么都出来了。
我让他别冲动,给我点时间想一想,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待在一边,可是我看他的表情有些吓人,于是一边脑子高速的转动着,一边劝他千万等等我。
拆了地祭坛的方法只有爆炸一条,万一伤了老烟他们就不好了。
伢仔看了我一眼,随即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我瞬间就傻眼了,敢情要不是我劝着,他真的想用炸药去炸?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应付,好在他到底冷静下来了,只一个劲的让我赶紧想办法,否则他的戾气上来他自己都控制不住。
“你现在还控制不住?”我担忧的看着他。
怎么会这样,药罐子当初信誓旦旦的说伢仔以后不会有事了啊。
伢仔看着我,没有说话,我也不敢让他再说,总觉得他已经是在拼命的压制住自己的火气,再问下去他就要爆炸了,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
老烟他们不见了,焦急我是能明白的,但是像他这样我却不能理解。
我们出任务的时候经常会遇到这样的情况,要的是冷静的分析,而不是着急上火,以前的伢仔也不是这样,但是进入地祭坛之后他整个都变了。
在对付忍者包括找人的时候他都非常的焦急!
“伢仔,你先冷静,老烟他们也不是省油的灯,就算是有什么机关,他们也能够应付的。”我没有忍住再次劝道。
伢仔抬头看了我一眼,突然就火了:“冷静?我怎么冷静?你知不知道,万一他们也不是全部都在一块呢?其他人都有自保的能力,我师父怎么办?他根本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了,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确实,我没有考虑到这个因素,只想着他们是一起进来的,肯定是会在一起,可是伢仔提起这个,不免的让我也瞬间紧张起来,若是他们没在一起……
许教授确实非常危险。
“伢仔,你在这里待着,我去地下室再看一眼。”我也慌了,天台就这么大,既然没人,我们也没有看出什么机关,那说不准问题还是出在地下室。
伢仔一把拉住我,说等等想,先用对讲机试试看。
我总是忘记对讲机的存在,因为这玩意儿在墓里很多时候都没有信号,根本找不到人,久而久之我就不愿意用了。虽说技术科一直在研究,但用起来的感觉也没有好上多少,所以对讲机在我这里就和个玩具一样。
伢仔说用,我还有些犹豫,毕竟这玩意万一联系不到人,还耽误时间。
但是伢仔执意要用,我也只能随他去,因此便看着他按着对讲机,开始呼叫老烟他们。
呲呲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我一惊----竟然真的连上了?
伢仔忙喊道:“老烟,是你吗?你们现在在哪?我师父有没有和你们在一起?”
他一下子抛出这么多的问题,对讲机那边一片安静,好半晌后有个声音传来。
“是我。”
侯橙橙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任何波动,伢仔却一阵抓耳挠腮,可不是嘛,自己关心的人里面都没有她,所以伢仔可能觉得有些不好。
但是侯橙橙倒没多说什么,只是速度的回答了伢仔的问题。
说她在地下室,一个人,没有人和她在一起。
伢仔的神经瞬间紧绷:“你在地下室等着,我们现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