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如烟看着这样兴奋的陆曼，也不由跟着开心起来。

陆曼回国头来，再一次见到如烟的时候心中多了一丝亲切。在这之前，尽管她知道自己是如烟的转世，可是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就是如烟，如烟身上的光芒太剩，她像是一个女王，手中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利，是被鬼蜮所有人所认同的，独一无二的冥后，是奢比尸口中那个无所不能的姐姐。

然而这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她不是如烟，她没有那样强大的能量，她甚至弱小得只能在陈子瑜的身边苟延残喘。

每每想到自己和如烟之间的差距时，她的心都会格外酸涩。

是啊，能与陈子瑜相配的，只有如烟啊。

这样的答案听多了，她也会难过的，即使那个人是她的前世。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眼前的如烟更像是一个邻家的大姐姐，她的眼里有欣慰，有鼓励，就是没有目空一切和看不起，她在为自己的进步感到高兴。

“谢谢你，如烟。”陆曼的嘴角也勾起一丝笑容来，她的笑容和如烟的笑容重叠在一起，同样的一张脸，一冷一热，像是一个镜子的两面。

以如烟的聪明程度自然是知道陆曼的意思的，她轻笑了一声，就答：“不客气。”

就在这个时候，如烟似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原本明艳的笑容突然之间变得有些僵硬，她看着陆曼，张了张嘴，有些犹豫，到底还是没有问出口。

“怎么了？”陆曼敏感的察觉到了她的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