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阿瑞斯”的试运行已经结束,其它工作也就绪。研究中心将会与gp公司的计算机专家,使用一套复杂的基因遗传方程,计算一个人会面对的各种遗传、突变等影响。数据量非常大,近似无解。
但既然有概率,就表示会有发生的可能性。用超级计算机模拟核反应过程,进行极端气候模拟就是成功案例。用在人身上也可行,但过程更复杂,被安峰总结的方程,现在已经能用计算机分析。
如果当初在癌细胞研究时,也有超级计算机和综合方程的话,根本不需要耗费一年多的时间,超级计算机全方位模拟几亿亿次,能够在十天内得到安峰需要的结果,全部搞定不超过一个月。
万事具备的情况下,研究中心的人机结合项目正式启动。此次预计耗费六到八天时间,让计算机归纳出饮用和不饮用转基因酒类在细胞、遗传上的不同时间段差异,并把它整理为概率,科学对比。
任务开始后,安峰继而去了解赴俄队伍的进度。
有一个不太顺利的消息:对方联络不上。
安峰问:“他们没出现在约定的地点?”
杰夫说道:“两名雇员抵达指定的地点后,通过密码联络对方。但没有任何发现,平静如水。”
“会不会是在试探?”安峰能想到的就这么多。
“情况或许更复杂。”杰夫考虑道,“这次我们的行动太仓促,往深层次去想,对方不一定是古里的朋友。”
安峰惊讶,他完全没想过这回事。
杰夫继续推断下去:“对方可能是掌控古里的人。从他身上得不到需要的,在我们主动联络后,将我们引到那边。当然,也可能是古里的朋友,但在我们抵达之前,他们已经遇上别的麻烦。”
马尔斯说:“现在的关键是,我们无法支援他们。”
“我有办法。”杰夫说,“先把事情的推断通知他们两个,再利用这边的中间人。与俄罗斯那边联络,可以出钱让当地人帮忙。虽然有风险,但比起没有后援的单独行动,这显然会更保险。”
安峰没有异议:“就这么做。”
大家立即分工,托关系找人各显神通。安保公司也和警察相似,与犯罪组织的关系很微妙,只要不招惹到我,大家都是朋友。潜在生意伙伴。这次要通过中间人的关系,让莫斯科那边帮派出手。
就在事情紧张进行时。莫斯科行动队传来回音:他们被身份不明的家伙盯上。
杰夫立即让他们采取紧急自保措施。
某种程度上,自保可以被称为“脚底抹油”,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两个俄裔美国人显然斗不过当地人,立即开溜……之后通讯断开。总部这边也联络不上他们,局面忽然不受控制起来。
紧张中度过几个小时后。其中一名伙计的信息传来:同伙被抓,自己在逃。
得知消息的众人都产生了一股有心无力感,如果事情发生在美国,神盾安防都有办法和能力去插手,但换在人生地不熟的俄罗斯。想也别想。杰夫催促俄罗斯那边的组织,对方漫天要价。
“多少?”安峰问道。
“他们说至少一百万美金。”杰夫说。
“五十万,一口价。”安峰说。
杰夫去联络,然后回来说:“他们同意,但得立即打钱到瑞士银行的账户上。”
“行。”安峰说,要是敢反悔的话,他就再出钱让国际杀手搞他们,后者的信誉据说是业界最高的。
莫斯科当地的帮派拿钱后,给神盾的雇员提供保护,同时去谈判。事情也很容易就解决。据参与谈判的雇员说,他们就派了十来个人,一起聊了几分钟,再到他来讲话,双方担保后,误会澄清,各自走人。
前后耗时四十多分钟,大部分都花在莫斯科的堵车上,对方背着家伙动动嘴皮子,五十万到手怪不得都喜欢犯罪。零成本高回报,隔三差五工作一次,以后就生活美满,不愁吃穿了。
话说远了,两名远赴俄罗斯的伙计最终被解救,与对方澄清误会。
他们的确是古里的朋友,但出于谨慎起见,对赴俄的两个家伙进行监视,而两名队员都有特工背景,行踪上自然谨慎小心,对方就以为他们是安全局的,结果误会加上新仇旧恨,便带走其中一个。
现在事情已经理清,他们统一了阵线。
古里在俄罗斯做的事情真相了:他从美国赶回俄罗斯,突破重重阻碍,精心设计就是为杀三个人,其中一个性质模糊,带有官方身份,被他用枪打爆半个脑袋。现在古里被俄罗斯联邦安全局带走。
“最坏和最好的情况是什么?”安峰问道。
杰夫说:“最坏是被秘密关押,每天享受俄国特工的特殊待遇;最好是他主动坦白,或许能痛快求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