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_51(1 / 2)

他连连倒退,险些跌倒在地。

萧月白快手扶住颜珣的腰身,将他护在怀中,急声道:“殿下,你且小心些。”

见颜珣不应声,萧月白以为颜珣还在为他之前的打趣闹别扭,遂一面抚着颜珣毛茸茸的后脑勺,一面安抚道:“适才是我说得过了,殿下勿要动气。”

还未待颜珣回应,萧月白陡然觉察到颜珣后脑勺竟有一块凸起,他又仔细地摩挲了一番,才道:“殿下,你的后脑勺可是受过伤?”

颜珣闷声道:“我六岁之时后脑勺曾受过伤,据行之说是我母妃用一只花瓶打的。”

萧月白曾问过颜珣关于幼年被欺凌之事,颜珣当时闭口不答,如今听得颜珣据实相告,他先是一惊,而后心口溢满了对颜珣的疼惜,末了,不由自控地对韩贵妃生起了恨意来。

萧月白颤声问道:“很疼罢?”

“很疼。”颜珣点点头,双目迷惘横生,“我好似忘记了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自那次被打后,便再也记不得了。”

一个很重要的人,于六岁的颜珣而言,很重要的人是何人?

萧月白不愿去细想,柔声道:“他于你既然很重要,你终有一日定能想起他来。”

“嗯。”颜珣得了萧月白的安慰,目中的迷惘褪了干净,又将右手掌心向着萧月白摊了开来。

萧月白不知颜珣是何意,细细一端详,竟见那五根指上全数破开了狭小的口子,想来是昨日搬杂物时不慎划伤的罢。

“殿下既然负了伤,今日便在一边歇着罢。”萧月白轻拂过那五指,又道,“殿下,你饿了么?我唤人进来送水洗漱罢。”

由此看来,萧月白昨日是喝醉了,才将他的五根手指舔舐了一遍的罢?

颜珣心底不知怎地泛起失望来,朝着萧月白道:“我确实有些饿了。”

萧月白推开门,唤了人送了热水来,小厮手脚利落,不多时,便将俩盆子热水送了上来。

小厮放下俩盆子热水,饱含深意地扫过仅着亵衣,且衣襟不整的萧月白与颜珣,便出去了。

萧月白心知小厮十之八/九误会颜珣是自己所养的娈童了,一时不知该喜还是该怒,索性随他去了。

第52章 承·其四

洗漱过后, 萧月白转身去穿中衣,系衣带之时,他的手臂微微擦到了右侧的肌肤, 这原是寻常之事,只今日这片肌肤却有些古怪,一经碰触便陡然生出少许痛痒来, 他扯开亵衣衣襟一瞧, 这片肌肤竟不知为何有些红肿,他思忖良久, 毫无头绪,便只当被蚊虫叮咬去。

颜珣将帕子在热水中浸湿, 又绞干了,正擦着脸,眼角余光却瞥见萧月白扯开了亵衣衣襟细看, 他心底不住地一阵阵地发虚, 浑身上下的皮肉登时紧绷起来, 幸而萧月白少顷便将衣襟拉上了, 又去穿那中衣, 接着又穿上了外衫。

颜珣快手粗粗拭过脸, 又手忙脚乱地去穿衣衫,穿罢衣衫, 便急匆匆地往外头走去,堪堪走出数步,他却听得萧月白唤住他:“殿下。”

颜珣霎时定住了, 紧张万分,勉力回过首去,状若无事地笑道:“先生,你可是有何事要说?”

萧月白疾步走到颜珣面前,一手搭上颜珣的腰身,一手解去颜珣腰间的腰封,又解去其外衫系带,取笑道:“殿下,你今日已满十五岁了,怎地连衣衫都穿不好?”

外衫微敞,颜珣直觉得心口的脏器跳得厉害,几乎要破开皮肉,窜跳出来,他张了张口,不敢说话,亦说不出话来,只能定在原地,任由萧月白动作。

萧月白的手指灼热难当,透过中衣与亵衣柔软的缎子,一路从他的腰身烫到脏器乱窜的心口,催得他一身皮、肉、骨好似滚在热锅中,被架在高火之上熬着,不多时,便将那一身的骨头熬化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