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冤案真是说理都没有地方。
她无奈地躺在布毡子上,正思维翻飞地寻思着地狱逃脱的法子,外面突地传来几道听不懂的“鸟语”,像是有几个吃醉酒的男人往这边来了,他们说话时,大着舌头,言语之间,间或夹杂着几道或高亢或粗鲁的笑声,肆意而狂乱。
这些醉鬼千万不要是冲着她来的……
墨九手指微微一攥,那帘子冷不丁就被撩开了。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三个醉醺醺的家伙也不知是走错了帐篷还是专程寻她麻烦来的,进入帘内时看见蜷缩在毡子上的墨九,稍稍一怔,其中一个便瞪大双眼,目光里露出一阵猥琐的狂喜。
“……亚海珍!亚海珍(女奴的意思)!”
这个乱叫的士兵喝得特别醉,一边大喊着,一边哈哈大笑。说罢,也不管身处何处,放下腰刀,松了松腰带便往墨九扑了上来,动作简单、直接、粗暴,不给墨九留半分考虑的余地,吓得她脖子一缩,受到的惊恐比在古墓中面临死亡还要多上数倍。
“站好!不要乱来!”她低喝。
可在一个语言不通,不讲情理的地方,她连基本的逃避都做不了,和一只任人宰割的鱼儿没有半分区别,这种感觉太销魂,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惊叫,希望引来旁人的注意。
……她知道,人家掳她来肯定不是做军丨妓的。
她是墨九,是墨家钜子,一定有更大的作用。不管这三个兵士是有意还是无心,至少不会是决策者派来收拾她的。她只要能发出声音,引来旁人,就有逃脱的希望。
“救命!”她大喊。
“……来人啦!”她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