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西道:“好哇好哇,打就打,哪个怕哪个?”
闯北道:“阿弥陀佛,你哪次赢过老衲?”
击西道:“你个假和尚,我哪次没赢你?你每次打不过我,就会乱念经,念得我头痛……臭流氓。”
“我是出家人!”
“你这也装得太不像,喝酒吃肉哪样没有你?”
“我不像,那你偷偷买胭脂就像了?”
“我是为了主上。”
“为主上买胭脂?真是醉死佛爷了!”
“蠢和尚,主上今夜要洞房,不好好打扮一番,如何洞得了?”
“你这么蠢,怎么没蠢死?”
“废话,我若蠢死了,谁来打死你?”
“呸呸呸!死不死的,真不吉利。主上,属下去念经了。”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恨不得戳死对方。
萧乾倒也自在,只立在床侧的孙走南晕头转向,很是崩溃。
他上前一步,禀报道:“主上,声东走了这些日子,也没个音讯。想来那苗疆会养蛊的人,也不好找。要不属下派人去寻一寻?”
孙走南长得虎背熊腰,高大的身材不若中原人的文弱与纤瘦,一脸的络腮胡子,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这样的人走在街上,肯定能把小奶娃吓得唤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