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带套,他反应过来。
“不用了,快走!”
罗敷脸埋在腿间,说话声音都不稳了,眼看带哭腔就要哭出来了,他再次说了一句对不起。
出来的时候伊莱面无表情等在他们自己房间的门口,看诺顿做贼一样鬼鬼祟祟地打开门出来,他往后退了一步,“赶紧回来吧,一脸奸夫样。”
诺顿自认做错了事,沮丧地回了房间。
伊莱关上门,靠在墙上,“交代吧?”
“交代什么……”诺顿纠结地抓头发,愁眉苦脸,不小心碰了一下脸,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又跑去镜子那里照了照,才发现脸上有个牙印,都出血了,估计就是空白咬的,看不出来牙口确实很好。
他愣了片刻,些许残存的记忆片段闯入脑中,以至于他突然脸又涨红了。
伊莱看他摸着脸上伤口一声不吭又默默脸红,翻了个标准的白眼,“赶紧收拾一下自己,我去药店给你买药。”
说着,他转头出了门。
一出门,又撞到正好回来的罗比和他家小监管,他手里拿着面包,不用猜都知道给谁带的。
“哎,伊莱,”他家小监管傻兮兮地看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又出去?”
“我买点东西。”他回了一句,又看了眼罗比,心情复杂,不知该说点什么,只能朝他点头打个招呼。
罗比在一边看,用胳膊捣了捣小监管,“他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怎么看怎么觉得他脸色发黑眉头紧皱,似乎心情非常糟糕,刚刚还不是这样的。
小监管瞟了一眼空白的房间,心里大概有了猜想,但也不敢多嘴,只好心虚地闭嘴,转眼他就见伊莱没关门,推推门,里面传来了诺顿的声音。
“哥,是我!”他说了一句,转头又跟罗比告别,“罗比那我先进去了啊,什么时候咱们在一块连麦排位。”
“行!看你什么时候啦!”
罗比看着他消失在了门里,又看了看手机,罗敷还没回消息,他打过去电话也是直接被挂了。
姐姐:我不太舒服,先睡一会,你去跟奈布商量一下我们怎么回家吧,钱在你那里,你看怎么买票,今天跟着奈布出去玩也行,别叫我了
咦……?
罗比又拍门叫姐姐,罗敷依旧不开门。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去问奈布,奈布怎么可能知道,他倒是提了一嘴刚刚伊莱找他要罗敷的电话,罗比表示知道了,但是罗敷想睡罗比总不可能非要烦她,只好再一次不情愿地去找奈布。
小监管扒着门看罗比走开了,才又回到床边看诺顿垂头丧气,“哥,你昨晚不会真的……”
诺顿没说话,低着头捂住脸。
过了一会儿伊莱回来了,直接把手里提着的塑料袋扔到他身上,“自己消毒抹药去。”
眼看着诺顿消失在卫生间里,小监管凑到伊莱身边,小声问他:“他昨晚打架去了?怎么还要抹药?”
啊,妖精打架呢。
伊莱撸一把他的头发,“别出去乱说话听到没,群里也不能说。”
“哦……”他原本还以为是诺顿昨晚唱了一首花田错,结果是跑到哪里打架去了?
罗敷洗个澡之后,在床上躺了一天,整整发了一天呆,在浴室哭完之后就没什么眼泪了,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非要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做了也就做了,她只是想起了点什么。
比如那天晚上。
她拿起手机翻聊天记录,最近联系过的人有限,只有那么几个,一点一点翻过去,尤其是那天晚上,那晚上有聊天记录的只有奈布。
……奈布。
他?
他?!奈布?!
罗敷深吸了口气,狠狠地把手机扔出去,地上铺着地毯,手机掉到地上也只是发出了一声闷响,坏不了。
不要怪别人……不能怪别人,都是自己的错,不许怪别人。
还不成还指望遇到柳下惠吗?
但是好恶心,她真的好恶心啊,就像…不,就是被性欲操控的人偶。
罗敷抱着枕头,缩在被子里睡了过去。
每次一写到诺顿画风就奇怪了起来呢,明明是个“沉默寡言”的猛男来着
我看分析说诺顿其实善于伪装且非常自私冷漠,而且自学成才非常牛逼,那又如何呢,反正我他妈的也写不出来qaq伊莱还抑郁呢,奈布还战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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