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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不好了……”
陈让正坐在屋中喝茶,脚边上还跪了个小丫头,正在给他捶腿。听到这声音,顿时一个激灵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那小丫头也被踢倒在地上。
这两日陈让一直紧绷着神经,所以有些反应过度了。似乎感觉有损‘大人’的形象,他的脸色格外不好看。
“什么不好了,你家大人现在很好,会不会说话?!”
来人是一名衙役,此时的他满脸惊慌失措,顾不得去看陈让的脸色,就上了一把抓住他,将他往外拉去。
“大人真的不好了,王四儿被打晕了。不光是王四儿,同时被打晕的还有好几个……”
王四儿也是河督署里一名衙役,奉上头的命令这两天一直在暗中守着,他被打晕了,同时还有另外几个人被打晕,可不是出了乱子。
陈让顾不得多想,忙不迭地就和这衙役一同过去了。
去了之后,果然见地上躺着几个人。
“你们都是些干什么吃的,还不把他们叫醒!”
很快就有人提了两桶井水过来,往几人身上一浇,几个人都醒了过来。
醒了之后,陈让问话,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本来正站着,突然脑袋一疼,人就晕了过去。
陈让被气得连连跳脚,问清楚几人守的地方,在心中大致想了一下,他当即叫了声不好,就领头往之前胡成邦一家人住的那院子跑去。
十多个人撒进这巴掌大的地方,不用掘地三尺就找出了异常。
也是祁煊的人根本没打算遮掩,那片残瓦断垣之中,有一处墙壁被人掏了个洞,看样子还是新掏的。
到了这时,陈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他就说那安郡王来者不善,这是得到了什么消息,直奔这里来了。
到底是谁告诉他此地有东西?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能让安郡王如此大费周章到手的,能是什么东西,陈让不用想就知道!
一时间,他大汗淋漓,面色苍白得像个死人。
也来不及多想,他就点齐人马打算外出去找,朱友亮从外面回来了。
一面朝里面走,一面还在骂,“这安郡王真不是东西,竟然把老子一个人扔在半道上。”
见堂中站了这么多人,正中的陈让面色宛如死了娘一般,他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发生了何事?对了,安郡王回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