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散匆匆(1 / 2)

竹梦 香溪河畔草 1977 字 8天前

弘昌母子随兆佳福晋走了,冷面王在我快要发狂的当口,带走了他那一般嘻嘻哈哈的兄弟,院里只剩下我与四福晋。

经过瓜尔佳氏这么一通闹,我觉得没意思极了,四福晋一再劝慰我,说他们明白我,我是为了为十三分忧解难。没人会相信瓜尔佳氏胡咧咧。末了还说让我赶紧生养一个,也好堵了那些碎嘴的婆娘。

生养一个?我没想过,我才十六虚岁,还小着呢!

回到庄上,老也睡不着,十三走了一个多月了,隔个三五天就有书信寄回,每封信都不是一次写完,十三每天会写下一些文字,有时是一些趣闻,有时是一首情诗,就好象是每天在与我交谈一般,每段文字都会注明当天的日期,每封来信的收尾总说这好那也好,一切都好。我连一半也不信,他老子正在气头上,能好得了么?

忽然觉得那大床也忒大了点,睡在上面觉得忒空旷、特孤单。

我现在到底嫁了人了,不能成天住成衣坊里,也不愿意去十三为我准备的那个空院子里去住,与他那些老婆称姐道妹。决定接受四福晋的建议,去住十三在四爷府里的小院子。

第二天,我就搬进了四爷府,住进了十三小时侯在四爷府长住的院子。原来十四阿哥在四爷府也有个小院子,家什摆设与十三一般无二。连服侍的人也有自己单独的房子。想必那时的十四应该与十三、四爷的关系还算融洽吧。

我原本以为弘昌从此不会再麻烦我了,是以第二天我就没去十三府接他,懒懒的窝在床上想心事。

下午,他就闹着要十三福晋带他到我铺子里去寻我,二丫头只好带了他们到四爷府来。

弘昌那小家伙十分乖巧,说他给他额娘说好了,他额娘再也不会来瞎吵了。让我继续教他,带他,还说要跟着我住。十三福晋也向我保证,说绝对不会让瓜尔佳氏再生事端。四福晋也帮着转圜,我只好再次接手弘昌那小家伙。但是,我坚持让他晚上必须回府与他亲娘一起住。好让他们母子亲近亲近。免得那瓜尔佳氏见不到弘昌,又生猜疑。

十三的住处,据四福晋说完全保留了原样,文房四宝,小小的弓箭,玲珑的箭囊,一应具全。十三小时侯已经可以称之为书法大家了。那字儿叫一个洒脱,真想看看当时的十三是如何气定神闲!不知小时侯的十三会不会像十八弘昀一样粉嫩肉呼?是不是也像他们那般招人疼惜?想想只叫人吞口水!

我住这里,夜里睡不着,就拿着十三的这些旧物神游,想念十三弯弯眼睛,微翘的嘴角,叫人魔怔的薄唇。还有他那俊俏的身资,迷梦的声音。。。一切都叫人回味,想得人心疼、心醉、心痒。。。

我用了整整三年,受尽磨砺,倾尽热情,乃至生命,把大清最英俊的王子追到手里,可以说是从至高无上的康熙手里,把那个在我生命暗淡之时,给予我明媚阳光的玉样公子生生夺了过来,可是,我却无法阻止康熙以公干的名义迫使我们新婚别离!

唉!也不知老康这次要多久才会尽兴而归!

没有十三的日子,有了弘昌的掺和,好混多了。弘昌那小家伙越来越来会哄人了,他会背着十三福晋与他额娘给我塞一块小点心,或者是一块酥糖,一小把干果,还非得看我吃下才高兴。只是在称呼我的时候有些混乱,他原本不愿意叫我额娘,再加上紫竹书院那一帮子,包括小弘时都叫我姐姐,他就有时不自觉的叫我姐姐,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也不纠他。反而觉得叫盈姐姐比叫盈额娘顺耳多了。

刚进五月,北京城已经是燥热难当了,这天,我正与奶娘婆媳边闲聊边照应生意,小喜子来找我了,我刚一出门,就被十三掳进马车,揉在怀里,我还没看清十三的模样,他已经含住了我的嘴唇,手也急不可待的00进了衣衫内,在我0前000捏、

我惊喜未歇,00已然00软,全身犹如花儿般急速盛开,发出阵阵馨香,仿佛在勾引那蜂蝶来采摘一般。

十三的0抚,0捏,使我气喘吁吁,同时又觉得是那般的舒服惬意。

我满足的闭目享受,身子不自主的站站。

但是,头脑却还算清醒,这里可不是个可以温存的地方。想要阻止十三,可十三并不理我,一味0抚0揉,我拼了最后一丝清醒,调动全身能调动的所有力气捉住十三的双手:“别。。。别在这里,这里是大街上。。。”

十三边呢喃还不忘吮吸我的耳垂,“早离了城了!”

原来马车正急速奔向农庄,那也不行呀,外面不是还有小喜子吗?我再次捉住动手动脚的十三:“你这么急干什么?日子长着呢?又不是明天就要分开?”

十三不响声了,搂着我声声长叹。过不久又开始猴急,手又不老实了,不光上下其手,还拉扯我的衣衫腰带,我被他撩拨的激情难耐,浑身难受,快要哭了:“十三,求你住手好不好?总要清洗清洗,避避人吧!”

“我早就做了准备了,早上已经把自己狠狠刷洗一遍了!别怕,我不乱动,直想挨着你就好!”

我还要反驳,他却随着马车的颠簸,猛的一挺腰,深深的00我体内,突然的充实,肿0、刺激得我一声尖叫.

十三快速的吞下了我余下的尾音,我的身子因为十三0000而快乐、zhanli.

我想喊想叫,想剧烈的舞动,却又不敢稍动,紧咬嘴唇,憋着气息,惟有抓紧十三的胳膊,手指恨不得掐进他的肉里,舌头拼命的与十三缠夹不休。

即便如此,也不能稍减我想要喊叫的冲动。十三虽然不动作,可是,那颠簸的马车,每每牵动十三在我体内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