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节(2 / 2)

奸臣之子 花心者 2387 字 13天前

他跟顾晏生都到达不了的地步,难怪皇上会说‘曾经我们也好过’的话,确实比他俩要好。

他俩是因为利益关系牵连在一起,皇上和丞相是纯粹的帮助和被帮助,不求回报的那种,因为他爹不知道顾筝能当皇上。

“高如山,深似海,烈如酒,长如江,果然还是兄弟情更好。”顾晏生不无感叹道。

第247章 节操危险

“顾兄悟性高啊。”何钰拍了拍顾晏生的肩膀,“希望我们别走上一辈的老路,长长久久做一辈子兄弟。”

这时候要是有酒有肉就好了,把酒言欢,可惜他府上不常住,连个厨娘都没有,何钰当上丞相,把何府任做丞相府也是最近的事,厨子又跟其他丫鬟小厮不一样,须得厨艺高超,他对吃食要求甚高,不合口味的不喜欢吃。

想将原来何府的厨子招过来,奈何早已失散,不知去向,只记得唯有她做的枣糖糕,芙蓉汤,还有西湖羹最好吃,可惜现在都吃不着了。

“天晚了,顾兄今个儿留下来吧。”何钰一个人无聊,又没地去,叫顾晏生陪陪他也是好的。

“我倒是想,不过你要有事忙了,我一个人留在何府也没什么意思。”顾晏生示意他看身后。

何钰转头看去,果然瞧见了皇上身边的大太监,手里拿着诏书,“太子可在?”

“嗯?”顾晏生吃了一惊,“是来找我的?”

还真是惊奇了,来何府不是找何钰,竟然是来找他,他对何钰的娘可是半点不了解,父皇找他做甚?

“我在。”顾晏生站起来,走过去接旨。

圣旨都没展开,太监口读,“皇上命太子即刻回宫,有要事相商。”

那圣旨搁在他手里,顾晏生蹙眉,“这么晚了,公公可知父皇找我有何要事?”

他是太子,搞不好就是未来的皇上,太监不敢怠慢,只摇头道,“好像是关于奏折的事。”

奏折?

奏折如今都是何钰在批,他只处理一品大官的奏折,因为何钰刚上任,怕他忙不过来,也怕他权利太大一时得意忘形,况且顾晏生处理惯了奏折,陡然闲下来,怪不自在,皇上似乎也有这种感觉,便叫人将一品大官的折子送到他那,叫他代为处理。

顾晏生勤快,老早便批好了昨天的,今儿早上便送去了养心殿,也才晚上而已,皇上已经看完了?

他专门叫公公过来喊人,说明是他的问题,难道是哪里搞错了?

“公公前面带路吧。”顾晏生将圣旨塞进袖中,回头冲何钰笑了笑,“何兄,看来只能改日留宿了。”

何钰挥挥手,“不差这两日。”

他跟顾晏生似的,同样想不通,皇上为什么要召见顾晏生?

有事白天不召,非要晚上,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不怀好心,想害顾晏生呢。

毕竟一般情况下除非出现紧急事件,否则皇上不会大半夜喊顾晏生,顾晏生是太子,有什么紧急情况也应该喊大臣,何钰去还说的通,太子去,确实不太正常。

难道皇上真的打算害了顾晏生,可顾晏生最近不仅无过,还有功,也没有强行忤逆皇上的想法,皇上为什么要害他?

他想害顾晏生,光明正大,随便找个理由便好,没必要半夜偷偷召他回去。

莫不是还给他下毒不成?

下毒对顾晏生能管用?论功夫顾晏生还能撑一会儿,他若是喊出去,皇上的真面目就会被人看到,那人最是虚伪,不可能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到底是为什么呢?

顾晏生当了太子那么多年,从来没在晚上被召回宫过,因为这时候宫门已经关了,为了他一个人,要再开再关,破了规矩。

要说奏折上的事,他自己能不清楚?该是没有多大的事,所以才有闲情跑来这边喝茶聊天。

难道是漏了什么细节?

其实太监来的那一刻,何钰有点担心是叫他的,大晚上的,叫他进宫议事,加上皇上对他娘的觊觎,搞不好给他下个药,就把他宠幸了。

还好叫的是顾晏生。

等等,顾晏生会不会有危险,有没有被宠幸的可能?

那是不可能的,顾晏生是皇上的种,亲生的,皇上怎么可能这般禽兽。

但喜欢他爹,却害的他爹家破人亡,只余孑然一身,现在又将人留在京城,真正的爱是这样的吗?

他怕是变态吧,亦或者手抖的毛病治好,不需要他爹了,再或者说,他就爱这口,得不到就毁了他爹?

顾筝喜欢何文斐,这是很明显的事,一眼看穿,真正的兄弟情不可能这样,何钰不是不懂,是不能懂。

懂了就会发现他与顾晏生也有点微妙,偏偏他俩一个是太子,一个是丞相,是不能有爱的,有了爱,怕是连兄弟都做不成,所以俩人睁眼瞎似的,强行立了个界限,觉得只要不接吻,不上床就是纯纯洁洁的兄弟情。

他俩都不蠢,还是一点就通的那种人,怎么可能看不透,其实不仅看透了,还偷偷的达成了共识,何钰觉得做兄弟最好,顾晏生也是这般,所以即便皇上表现的那么明显,俩人依旧强行扯到兄弟情上。

皇上变态,拿他当替身,每次都透过他看别人,在他身上找那个人的影子。

不止是他,也从别人身上找过。

姐姐身上,先皇后身上,顾晏生的母妃身上,能找的他都找了。

似乎在慢慢拼凑那个人,他的后宫,每个人身上都有那个人的影子,刚开始觉得像,越看越不像,于是就不爱了。

姐姐如此,顾晏生的母妃也是如此,先皇后早死,也许还没看够,所以觉得惋惜,也许是先皇后与那个人最像,所以她死了,舍不得。

总之无论是哪一种原因,都离不开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