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1 / 2)

感觉有戏,一旁待命的店长立即舌灿莲花地开始吹嘘这辆曜影的过车之处。

“不要,不实用。”金鲤真摇了摇头:“我不能把这个开到苞米地旁停着吧。”

至少现在还不行。

参加《育神》的选手大多是家境平凡的普通人,李风绮平时自己开辆保时捷911来来去去就够吸引仇恨的了,她才不想跳出去当更大的靶子。

“也是。”江璟深说:“那就明年生日的时候再送你这个。”

“我给你准备的是这个。”江璟深走到旁边不远的一辆银灰色跑车前:“其实四个月前就定下了,结果海关那里出了点问题,没能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你。”

江璟深不用在问喜欢吗,因为金鲤真已经扑了过去,在她人生中的第一辆跑车上面兴奋不已地摸来摸去。

怪不得今年春节的时候江璟深逼着她去把驾照考了,原来是为了送车给她!

“我可以现在就开走吗?”金鲤真坐进驾驶席,一脸跃跃欲试。

“当然可以。”江璟深走了过来,双手搭在她完全放下的车窗上:“但是你是不是忘了说什么?”

“谢谢舅舅!么么哒,鲤真宝宝爱你!”金鲤真在胸前比了个心送他。

江璟深笑着在她额头弹了一下,然后站直了身体:“我开车跟在你后面。”

“ok!”金鲤真迫不及待地发动了迈凯伦。

开着银灰色的迈凯伦,金鲤真在“金国club”度过了一个香艳的周末,她尽量低调,再加上张春的淫威,被金鲤真榨奶的人事后发现对方是明星也不敢对外说自己昨晚睡了谁——更何况,第二天自己下不了床,反而女方神采奕奕的事,是个男人也不好意思大肆炫耀吧。

人是铁,奶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金鲤真自认已经足够节制了,在没有找到固定奶源之前,她把榨取临时奶源的频率控制在一月两次上——只能勉强维持个三分饱,大多数时候,她虽然混迹在各大club,但目的都是为了寻找有艺术天赋的奶源。

她敢说,她已经把上京市所有驻唱歌手都见过了,没有合适的奶源她能怎么办!明明她这么努力,却要被骂作是“懒惰废物”,这完全是六月飞雪,世纪大冤案!

星期一的时候,金鲤真开着她崭新的迈凯伦来到上艺,奢华高调的银灰色跑车如一道流光飞驰过宽敞的林荫大道,卷起路边女生的裙摆引来一声尖叫。

金鲤真把车停在教学楼下,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关上车门,一身轻快地走进楼道。

“这么快就买跑车了?《育神》到底给了她多少出场费”

两个路人站在路边神色复杂地看着少女瘦高的背影,小声议论着。

“她一个什么都不算的新人,参加这种节目不倒贴钱就好了,还想赚钱买跑车?你做梦呢?”

“那她哪来的钱?这可是迈凯伦今年刚发售的款,低配也得要个两百万。”

“我看你是真傻,她自己没钱买,不会找人给她买?就算父母没钱,那也还有金主呢,女明星的来钱方法可多了去了。”

两人窃窃私语着走远了,她们的想法代表着绝大多数人的想法。

金鲤真单手抱着书,懒洋洋地打着哈欠走进教室,发现裴珠坐在她的座位上和薛耀说话,金鲤真的脸色立即沉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少女,活着不好吗?

非要作死去惹金鲤真【doge】

第85章

裴珠抬眼看见金鲤真, 依然张着嘴, 却没声音了, 薛耀顺着她一动不动的视线望了过来,看见大步朝他们走来的金鲤真, 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莫名心虚起来。

“臭鱼, 你……”

薛耀话没说完, 金鲤真就砰地一声把课本摔到了桌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裴珠:“谁允许你坐我座位的?”

公共场合需要克制?不存在的,金鲤真的声音响亮得整个教室的人都能听见, 教室里的其他学生都诧异地看着金鲤真, 坐一下而已,有必要?

当然有必要了,对最有领地意识的织尔蒂纳来说,这已经是超高规格的挑衅和侮辱了。

裴珠慢慢地站了起来, 她是想让金鲤真心里不痛快, 但是她也没想要直接激怒金鲤真这个疯子啊!

“我以为你还有一会才来呢,所以……”裴珠讪笑着起身让开了:“你不用这么生气吧?”

“不用这么生气, 一点点生气就够了吧?你做梦呢, 你既然把脸伸过来,要打多重我说了算。”金鲤真不客气地说:“我这人平时好说话, 但是最讨厌别人动我东西,没连着你的头把你脸给打飞就是我的仁慈了。”

教室里看戏的同学们目光惊悚地看着“好说话”的金鲤真。

“喂,金鲤真, 你过了吧,裴珠都让开了,你还紧追不放做什么——”薛耀开口道。

金鲤真一句废话都没说,狠狠一脚踩在薛耀全球限量的最新款aj上。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宝贝儿——”薛耀的惨叫声恐怕全楼都听见了。

明明踩的是他的鞋,薛耀却是直接被踩骨折的扭曲表情,望着鞋面上明晃晃的半个脚印半晌,薛耀抬起头瞪着金鲤真,眼里冒着火焰,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金、鲤、真——!”

“干嘛!”金鲤真叫得比他还大声:“你过了吧!我的脚都挪开了,你想做什么?!”

“鲤……”裴珠看见金鲤真恶狠狠的表情,吞下后面那个真字,强笑道:“是我不好,没有提前征求你的意见,以后我不会了,你别对耀哥哥发火了……”

“你最好不要有下次。”

金鲤真冷笑一声,在座位上坐了下来,裴珠脸色难看地看了眼薛耀,想要寻求外援帮助,而薛耀却只顾着徒劳无功地擦着自己的鞋子。

擦了几张纸也觉得鞋面上依然有鞋印子,薛耀怒不可遏,抽屉里的包也不拿,踢了桌角一脚,站起来怒气冲冲地走了。他完全忘了教室里还有个处境尴尬的裴珠。

薛耀走了,裴珠更尴尬了,她迎着周围各异的目光,维持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强装平常地离开了6班。

一大早地就这么火力全开地拉了仇恨,许多同学用某种意义上称得上是敬畏的目光看着金鲤真,而当事人则像个没事人一样,后背放松地靠在椅子上刷起了鹅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