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陆二郎乐了,愈发觉得自家妻子笨笨的傻傻的,他笑了笑,紧跟着爬上床,挤进了宝如的被窝。
嗯……白天教了晚上实践,宝如不学会,他就坚决不罢休,陆二郎觉得,自己真的是最负责的夫子了。
两床被子,他却硬要挤在一处,可想而知有多挤了,加之他一上来便紧紧抱住自己,被窝里的空气很快就燥热起来,宝如觉得口干舌燥的,推了推他,却没推动,推人的胳膊便愈发软了。
“相公,你快出去吧。”宝如声音娇滴滴的,软的像是水,“你别呆在这儿了,好热呀。”
天虽然凉了些,好歹还是夏日的尾巴,如此抱在一起一动,两个人身上都出了一层的汗。
“热?”
陆二郎一挑眉,手往她腰带上伸,说:“脱了衣服就不热了,来,相公帮你。”
宝如拦住不肯:“嗨呀,你!”
陆二郎不动了,侧身挨着她睡,开始装可怜:“宝如,你忘记下午答应什么了?”
“我……”
“相公就想看看,不动。”
僵持了一下,宝如红着脸,开始脱衣服。
先是中衣,再是藕荷色的小衣,两层脱下后,就只剩下最里面一层肚.兜。
红色的肚.兜,胸口处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牢牢裹住鼓鼓囊囊的两团,外部却露出大片莹润的皮肤,珍珠一样细腻,在床头红烛的映照下,仿佛发着光一样。
陆二郎喉结动了动,完全忘记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了,直接伸手过去。
宝如委屈巴巴的看着那双伸过来的贼手,相公又骗自己!
然而,没等她闪躲,陆二郎便径直罩住了那两团,还轻轻揉捏了两下。
宝如“呀”的一声,身子忍不住又颤了颤,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冒出来了,酥酥麻麻的。
她的脸更红了,想推他,手却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软绵绵的,根本抬不起来。
“相公……”
“宝如,你这里怎么鼓鼓的,跟我的不一样。”陆二郎明知故问,“你是不是偷偷藏了馒头?”
“没藏馒头……”
明明本来就长着的!
宝如眼睛满是水光,好委屈,相公不仅不守承诺,还冤枉自己。
“我不信……”
陆二郎说着,忍着心虚和脸红,颤手去解她肚兜,脸上还一本正经的,“明明我就没长,你骗人!”
说着话,红绳已经被他解开了,玉白的两个馒头也露了出来,粉粉的小尖尖,甫一暴露在空气中,还轻颤了两下。
陆二郎觉得自己怕是不行了,鼻子冒火,再看下去,恐怕要流鼻血的。
想了想,他伸手罩了上去,左右大掌各握住一只,重重一捏,白白的肉便从指缝中露了出来,像是小时候偷玩面团时的感觉,软绵绵的。
不……比面团要软的多,手上的劲儿忍不住就大了。
宝如都快要哭了,娇声说:“相公,我疼,你别捏了好不好。”
连自己都不敢触碰的地方,却被相公大力的捏,宝如又羞又委屈,一张小脸可怜巴巴的。
“不捏了、不捏了。”
陆二郎也是头一回,看宝如面上痛苦,连忙撤回手,心里也是纳闷不已。
明明书上说,这个时候妇人该是很欢愉的。
难道初次的缘故?还是他手法不对?
这样一想,便又紧张了,哄道:“我不捏了,你别哭啊。”
他这样一哄,宝如反而更委屈,原本没掉下来的泪,扑簌簌开始往下落。
陆二郎一慌神,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往那两个尖尖上吹了吹。就如同往常她撒娇捶打他之后,陆二郎帮她吹手止疼是一样的。
谁知,刚吹了两口,宝如却轻轻嘤.咛了一声。
陆二郎:“……?”好像发现了新玩法?
他眼睛一亮,断断续续继续吹,吹着吹着,脸就凑上去,如同亲她嘴唇似的,在那尖尖上轻咬了一下。
宝如嘤.咛声更大了些。
陆二郎便放心了,轻轻啃咬着,见她面上渐渐迷醉,整个人也如坠云里雾中,好一会儿才放开,哑声道:“娘子,不是馒头,是桃子,甜的……”
比桃子甜多了。
宝如这会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陌生的感觉袭上来,她觉得身体奇奇怪怪的,明明想推开他的,那么羞耻的地方,可偏偏手却软绵绵抬不上来。
而就在她愣愣发怔的时候,陆二郎已经褪去上衣,露出蜜色的胸膛来。
他虽是读书人,且大病小灾没断过,可身量却十分高大,这会儿脱了衣服,露出光溜溜的脊背来,宽肩窄臀,虽没有鼓囊囊的肌肉,上半身却十分健壮,宝如只看了一眼,就羞涩的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