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的这张地图,我大概的瞅了一眼,这几乎都是一些乡村小道的路,很多都是抄的近路,甚至还有过的林子,小山儿之类的,近是近了点儿,但这说来绝对没大路安全啊,我不明白为啥老古怪一口咬定这路上是最安全的。
不过现在我心里也对着老东西踏实了几分,貌似,他也没必要害我呀,我赶紧着联系卢旭庆,一打电话,那边儿的人都快急疯了,陈汉彪一听是我直接就抢过去电话,扯着嗓子吼,“九斤儿,你在哪呢,现在咋样,是不是上了黑车,说在哪呢,我这就去救你!”
我赶紧着解释,“没事了,没事了,那黑车已经把我扔在路上了,你们现在在哪呢,我去找你们去!”
这一来二去的说着,陈汉彪让我说了我在哪,他们说让我等着过来找我,我说了地方,等了大半个小时,没想到他们居然坐着那辆私家的车又赶回来了。
后来一说,我才知道,原来陈汉彪这憨子差点儿就把那司机给绑了,这连癞带横的,可是软硬兼施了,最后还是卢旭庆给那司机塞了点儿钱,跟车上的人好说好商量的说了半天,人家才同意回来接我的。
我这面子可是足了,上了车赶紧着跟司机道谢,又跟车上的一群人一一的倒了谢,到了最后面那个讲故事的人那,那人凑到耳边,皱着眉头问了我句,“大兄弟,你说说,你到底上哪去了!”
我沉默了半晌,就说了俩字,“大坑!”
我这一句话,那人直接就给吓傻了,愣了好久赶紧着缩在一边,这期间他也没再问我什么,我也没再提这事,估计这整辆车里面,也就我们两个人明白,这一路上的艰辛啊!
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们几个就到了武汉,本来他们说赶紧找车的,可是被我一口拒绝了,当下找了个旅馆,定了一间房,我心里记着呢,他们鼻子里的东西可是还没弄出来,我得赶紧着下手了,不过我心里多了份考虑,这东西一弄出来,恐怕卢旭庆夫妻俩得多问两句什么,我思量着,这该说的事儿,应该给他们抖落两句了。
在屋子里,我第一个弄得当然是陈汉彪,因为他对我的事儿都知道点儿,弄出点儿什么也不会大惊小怪的,正好让卢旭庆夫妻俩有点儿心里准备。
明火三寸,烘烤半分钟,我让陈汉彪拿着一个杯子在那接着,打火机在他鼻子前面烤到三分钟的时候,忽然出溜一下子从里面溜出来个东西,就像摊儿鼻涕!
这东西一出来,卢旭庆夫妻俩都吓了一跳,陈汉彪也是吓了一激灵,我又帮卢旭庆和王齐佩把鼻子了东西弄出来之后,打火机一点,几呀的几声怪叫,整个都化成了灰烬。
这东西弄出来了,有些事儿我也该和人家交代一下了,我一五一十的把路上的事儿都说了一遍,包括火车铁轨的事儿,旅店里我们都睡过头,以及昨晚我坐上的鬼车,最后我说了句,我可能是被人盯上了。
说实在的,这些神神鬼鬼,光怪陆离的事儿,一般人绝对是难以接受,卢旭庆即便见了我弄出来的鼻涕虫,心里依旧是带着几分怀疑和不确定,反倒是他的媳妇,听我这么一说,点头应了。
我跟他们说明了我要走小路,大概的情况也都说了一下,本来这招邪的命,也总不能连累了人家,我让他们夫妻俩商量一下到底怎么走,我扭头出去联系老古怪留下的地址了。
我按照老古怪的地图,联系了一下武汉这边儿的人,一打电话,我说坐车去长沙,那人一听,直接开了个狮子口,报出来的价钱差点儿吓我一跟头,我赶紧着说明了是邙山打鬼鞭介绍的,那人一听邙山打鬼鞭,听着语气直接就给变了,“是他老人家的人啊,好说好说,我正好去长沙,顺你们一路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