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嘛?”我挠挠头,表示怀疑,“这身材这模样甭说他会武功了,就刚刚这几步连窜带跳我估计就得要他命。”
“你少贫嘴!你的主要职责是看管好鳞尸,剩下的就教给我们好了!”李开山不耐烦道。
“哦哦哦。”我答应两声转过头来再看,老家伙!我又是被吓一跳,这钱家的老祖宗不知道啥时候已经长出了尾巴,犄角也要比之前长上那么三四寸,浑然要化为龙形了。
管不了那么三七二十一了,我大叫着又捡起地上的桃木剑,我也就是刚捡起剑,“嗖嗖嗖”立马又是几颗石子冲我这个地方打来。
我就他妈纳闷儿了,不是三四个大小伙子嘛,还拦不住一头猪嘛!我忙里偷闲再回头一看,好家伙,孙立堂、二娃子,还有二娃子他爹李开山不知道啥时候已经躺在地上了,三个人身上都挂了彩,尤属孙立堂伤势最重,现在身子还一挺一挺的吐着白沫子。
二娃子宁折不屈,踉跄着又从地上爬起来,举着杆破枪“嘭”冲着那头猪的方向就是一枪,我寻思着这家伙再厉害总不该连子弹都不怕吧?难不成他跟那白西服是一个师傅教的,还能空手抓子弹不成,那不就扯犊子了嘛。
子弹快要临近这家伙面门的时候,我发现自己错了,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更扯淡。那头猪连举手抬足都没有,看不出做了什么法子,那子弹竟然硬生生地偏了!
子弹竟然拐弯儿了!我他妈……这还打个屁啊!尽早缴枪投降吧。
我们几个人一时间心灰意冷,我只能一看着那鳞尸一点儿一点儿地向西遁去,一点儿一点儿地蜕变。
“峰儿,快!最后一次机会了。”一个苍老年迈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心一惊,呦呵,好久没有人这么叫我了,是谁他娘的叫我这么肉头儿,我一抬头看见一个一身灰袍的老者正与那头猪战在一起。灰袍甘道夫?我再定睛细瞅,我去,竟然是我许久未见面的爷爷。
我爷爷的出现让我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心神安定了许多。叫了声,“爷爷,你要小心点啊。”便又又又一次捡起桃木剑往鳞尸那边飞奔过去,这次再没有石子打来,那头猪与我爷爷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了个天昏地暗不分上下。
一时间我竟然往前蹿了那么七八十步,眼瞅着再有两三步我就能刺到那具鳞尸了,突然我身后方传来一声极为瘆人的惨叫,我忙回头一看,正看到我爷爷像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从观众席上抛落下来。
“爷爷!”我大喊一声,“轰隆隆~咔嚓嚓!”突然感觉四周尽是破空声,雷电交加再一起,我忙扭头又去看那具鳞尸,好家伙!这东西竟然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