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大家伙笑得更欢了,对于这种场面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更有甚者开始起哄——
“右边儿摸没摸啊!”
“除了那里,还摸其他地方了吗?”
“……”
大家伙笑得更欢了,再开放的女子此刻也会臊个大红脸。年轻女孩儿捂着嘴哭着从人堆儿里挤了出去,人没仍旧七嘴八舌的谈论着是非,有的劝、有的骂、更多的还是夹杂在这两种声音之间的插科打诨。刚才被女子叼住手腕的年轻人,也一边摇着头一边邪笑着从人堆儿里挤出来。
我站在人群内三层,当时的情况看得是一清二楚,实在是气不过,“没人管管?就没人管管嘛!”
孙立堂立我旁边,从头到尾一副处事不惊的面孔。见我问话这才有了反应,未曾说话鼻子内先轻轻哼一声,表示出极度的轻佻和不屑,“怎么管?十里不同音、隔河不下雨,这个穷地方就这么个风气,大家都是乡里乡亲,谁敢多说一句话准没好果子吃!”
我望着远去的那年轻人的背影,“这么说,那小子你认识?”
孙立堂点点头,“何止我认识,围观的老百姓哪个不认识!这十里八村有名的狗少,真实名姓没人记得了,只因为多年好穿一身花衣服,倒有这么个“花蝙蝠”的外号。这小子上学时就吃喝嫖赌不学好,等出了社会更是霍霍了不少人家的女孩子,可怎奈人家父亲是地方局子里的局长,天大的事儿只要是出在本地地面儿上,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全都能摆平。多少年来胡作非为全仰仗着父亲的权利,哪个敢管又有哪个敢问?哼!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句话没听说过?”
连孙立堂这样的大人物,对这小子提起来都只有跳高儿骂街的份,这样看来这小子确实门子够硬啊。可要是仅仅这样便放他走了,我心里实属气不过,“堂哥,我是外乡人,没有人认识的。你给我拿着东西,我悄悄跟过去,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说着,我便把刚买好的东西搡进孙立堂的怀里。
孙立堂都没反应过来,只是“诶”了一声我就跟了出去。也不管孙立堂有没有跟出来,自顾自朝着那个背影走去。
穿过这条热闹的大街,有两条小巷,一条往东走,一条向西延伸,原本是老城居民人家的胡同,现在城区一搬迁大部分人也跟着走了,只剩下孤寡老人,平日里显得特别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