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没证据表明张书远或者齐芳对自杀案有直接联系,但是不代表他们没有嫌疑,所以,我们需要对他们的动态进行掌握。我的手机24小时和胡森保持联系,而他目前给我传输过来的信息显示,张书远和齐芳,貌似真的认识!
因为,就在逐步解开鬼屋谜团的同时,早上六点胡森给我发来了一条重要信息,张书远经常晨跑的地方,竟然就是齐芳晨练的地方,而两人已经非常熟悉!
唐琳道:“好神奇啊!张书远是吴作峰的心理医生,而齐芳对峰新制衣有很大的了解,而且还指导过风水!他们两人以前倒是没传过合作,现在却被证实,的确是认识,而且,既然是晨练的伙伴,自然关系也不简单!所有的信息点越来越指向张书远和齐芳,虽然,我们现在还没找到他们的破绽!”
张书远本来就是一个心理医生,所以,他很熟悉行为分析这一块。我们要从行为分析或者微表情上判断他是否说谎,几乎比平常人要难上很多倍。加上他没有义务配合我们进行仪器分析,所以,我们无法知晓他到底那一句话是谎言!
而齐芳是一位修身养性的玄学大师,这种人,早就坐到了风吹而不动的地步,海枯而不动于色,就更加难判定他的内心。
可以说,我们这次遇见的两人,恰恰就是我们行为分析最头疼的两类人!棘手,超级棘手!
“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我们现在只是怀疑他们。而如果我们的怀疑方向还是错误的,等于我们将所有精力放在如何如破这两人身上,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的悲催地步。”唐琳捂着额头哀叹道,“亮哥,我真的无语了!”
“任何事情都不可能简单,更何况是做我们这一行的。我们接触的任何案例,都是诡异异常,否则,别人不可能委托我们来处理!这也是我们收费高的原因!”
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也已经七点多。在老肥皂厂待了一整天,也该出去了。我和唐琳随意吃了点东西,便让唐琳回去休息。毕竟一晚上没睡,大家的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至于其他的,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让其他人先去忙和了。
回到家冲了个澡,我倒头便睡下。这一觉睡得倒是踏实,而估计也是因为大家都知道我和唐琳昨晚太累,竟然都没有给我电话或者信息。
这倒是我不习惯了,醒来后一一电话主动回过去,果然,他们将相关信心汇总已经发到我的邮箱,却没过多的打搅我。至于胡森,他那边也没多少进展,不过可以更加确定,张书远和齐芳,一早就是认识的。我让胡森继续监视,因为那两人确实难以突破。
而从许嘉琪和谢磊那边得出的资料,我们已经找到了当初声称看见血影出没的那几个工人。通过许嘉琪,我们也很快和那些人取得了联系,并且,他们已经将一些问话的资料视频传了过来。
我赶到事务所,四人一起研究这些视频资料。从这些视频画面中,我们终于基本上得出结论,我和唐琳在鬼屋的猜测,九成是正确了。
“从目前的问话,还有视频画面分析,果然不出我们所料,除了一开始看见血影的一两个人之外,其他人都可能是集体癔症,所以,鬼屋血影只是一个误传,而有人将这个误传可以扩大化。嘉琦,我让你留意网络,你查出什么没有。”
许嘉琪摆出ok的手势:“亮哥你提醒过我,说有关鬼屋诅咒很可能是别人引导,特别是我凌晨发出我们事务所对于鬼屋诅咒的现场调查报告,很多人表示接受,可是,还有一些人继续坚持鬼屋诅咒的存在,同时,他们还在引导大众继续恐慌。我特意关注几个id和ip地址,通过唐琳的配合,搜索这些id和ip的联系,竟然发现,其中一些ip地址存在相似性,也就是说,果然不出你所料,有人一直以来刻意引导鬼屋诅咒的传闻。经过我和唐琳的核对,我们找出了其中一个人,你猜他是谁?”
“难道是我们的熟人?”我笑道。
唐琳摇摇头:“不是我们的熟人,但是,他确实出现在我们以前的分析中,包括,刚才,我们还看过他的视频!”
“那群留宿的工人?”
“正确。”许嘉琪将刚刚播放的问询者重播,当画面定格在一个年轻人人脸上后,她指着画面道,“方强,今年23岁,两年前,他21岁,跟着那群工人一起留宿。正如亮哥刚才看见的画面一样,方强极有可能没有看见血影,可是他也和很多人一样,说有血影出没。而且,自从那一晚后,他在网络上多次渲染鬼屋诅咒。一旦有人辟谣,他还总是以各种id出现,引导大众继续恐慌。我们调查过,方强这两年来,没啥正当的职业,可是,他好像衣食无忧!”
我摸着下巴道:“工人?两年来没有正当职业,却衣食无忧?还乐于在网络渲染鬼屋诅咒?疑点很大啊?谢磊,帮我把这个方强找来,我们需要对他进行问话。这个人身上或许有重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