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苍忍不住一哆嗦，寒声道：“你说如果一个人能够在无尽轮回中保持自己的记忆不变。那他会怎么样？”

王乙理所当然道：“这还用想当然是疯了呗！”

公冶季长亦是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如果一个人真的带着千百世的记忆无尽轮回，那么千百世的七情六欲纠葛在一起。就相当于脑海和内心深被分裂成无数个“自己”！如此恐怖的情感纠葛恐怕便是天上的神仙也受不了吧！”

王乙翻了翻白眼：“老季我真是服你了！这种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儿，你还当真事儿分析起来了！”

公冶季长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习惯了！习惯了！”

石苍道：“这可说不准！不是都说地府是人间的投影吗！万一孟婆他老人家的孟婆汤里也馋了苏丹红、三聚氰胺啥的呢！”

王乙瞪了石苍一眼：“你要是不放心现在就过阴去看看！就说你是天界派下来的调查员看看孟婆他老人家能不能信你！”

石苍撇了撇嘴：“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和那个擅闯地府的混蛋作伴！”

“好了！好了！”王乙无奈道：“说正经的！我正让老季帮咱们想想办法怎么挣钱！否则这对象还怎么处啊！而且就算不是为了处对象，咱们也有很多急用钱的地方啊！”

说完王乙掰着手指头说道：“眼前最要紧的事儿就是请“神算小子”帮咱仨算出那个擅闯地府的混蛋的踪迹。否则一年以后怎么向白无常交差！

还有咱们最近遇到的鬼物越来越多，而且一个比一个诡异厉害。估计都是谪仙教暗中搞的鬼。为了应付他们我这边符箓消耗的实在太大，现在已经供不应求了。单是材料的成本就不是一个小数！”

石苍点了点头：“关于钱的问题你不用征求我的意见！你是知道的，我对于钱的原则一直都是“多多益善！””

说完两人同时看着公冶季长道：“老季别闷着了！作为团队的智囊该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公冶季长顿时无语的看着两人，苦笑一声：“我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好了！好了！别矫情了！”王乙敬了他一杯，语重心长道：“老季啊！这可是组织交给你的第一个重要任务！你可不能让组织失望啊！”

“滚犊子！”公冶季长翻了翻白眼，沉吟片刻，正色道：“我想知道你们之所以收入这么低。究竟是因为受阴阳铁律的桎梏，导致每次的收入太少。还是因为现如今科技当道，道法不兴。所以客户量太少，从而导致整体收入偏低？”

王乙想了想道：“应该是二者皆有吧！”

公冶季长皱了皱眉：“可是就拿吴全有这件案子来说，我听石苍说你们总共收了人家七万块钱。我觉得你们收得已经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