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老头子,之前怎样跟你说的,旧桥不能倒只能修,好了,你们几个为了那点臭钱惹出了这趟事,能怪谁。”老镇长一点都不跟他客气,一见他就劈头大骂一顿。
“两位叔,你们也是看着我们长大的,这事你得帮帮我们呀,这桥真的要建起来,要不我们担不起责子呀,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催催那些道会的人,给咱们快点出点办法。”另一个戴着安全帽的人道。
“桥是必须建起来的,这是我们镇子的风水桥,就算没了你们也不能没了它。”老镇长回想当初这些后生说要炸桥新建时,还说几个老头不明事理,封建迷信时,气就不打一处出,要不是知道这桥影响到全镇的风水,他早不管了。
“是是是,老叔子说的对,是我们的错,但是就算要重建起它来,也得能弄下桥桩才行呀,这一打桩就死一人的,我们那里还敢开工呀。”
叶小凡在一旁听着,听那些负责承包建桥的人口声,看来都是当地人呀,不过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也好理解。
而从介绍来,叶小凡也知道了两个主要负责人是两堂兄弟,名叫谢镜明和谢灿林,另一个是他们的远房表弟叫李广山,算是给两人作跑脚的。
“桥,必须得按照原本是啥样子造的就得建回啥子样,要不就算你挪到别处,不单影响了风水,还是会倒下。”老镇长语气深重地道。
“唔?”叶小凡则是一脸的好奇了,这桥子还不能挪位置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桥只能建在这里吗?”
“其实旧桥建的时间不到六十年,当年我们也来帮过工,当年选桥扯时,建桥时发生的事可怪例,在这河条中呀,无论选在地方,一打桩没隔两天就沉就歪,无证打得多深多结实都没有用,后来有高人来指点,才指出了二十四拱的位置,那高人果然神奇,在他的指点下,那是一打一个实,没多久就把旧桥建起来了。”老镇长回忆当年往事,还是一脸的尊畏,看得出,当年的事,对他的印象挺深的。
“对对对,现在也是一样,其他的地方我们也试过,真的隔天就歪的。”而一旁的谢姓兄弟连连点头,似乎他们还真的实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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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是六十年前就建了一座这种石桥?挺有钱的嘛。但是有钱,也不应该这样花呀,对面就是大山野岭的,为什么要建一座桥呀?”叶小凡这就想不明白了,这对面就是一片山岭,当年的时代,那里有旅游的观念呀,这石桥虽然只有百米不到,但在当时某种风气下,这钱国家不可能出的。
“当年呢,在没建桥时,咱们镇子无论是经过了多少风风雨雨,镇上的居民都过得挺安乐的,可是在我十五岁那年开始,不知为什么,镇子运势突然间变了,新出生的婴儿没几个能活得过来的,而且还常常死人,那时呀,镇子变得人人唯恐,人间地狱似的。”老主任在一旁摇头叹惜,想起还是挺后怕的。
“不是因为某些运动和决策饿死的或是被迫死的?”叶小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