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找来的那位街坊已经给父亲检查完了,就说没什么大的问题,就是气血虚什么的。我去,这些我难道不知道,要不是看是我们的老街坊,早把他轰出去了。
母亲看我哪的这些东西很奇怪,问我干吗的。我也不想解释,解释也不是这一时半会能解释清楚的。
好不容易等老街坊走了,我急忙拿出几根灯芯草在火上略微烧烤一下,然后缠在三根檀香上,插在香炉里面放在父亲的头顶处。我哥哥看到我弄这个一边阻拦我一边说:“爸都成这样了,你还弄这些迷信的玩意…”
我一听一肚子的气,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领子恶狠狠的说:“你在敢给我捣乱,小心我灭了你。”
因为在长相和身体上我像我妈一样比较胖,而且这几年跟着师父也学过点防身术。而我哥哥则像了我爸比较瘦小,虽然当工人身上有些力量,但是和我比那就差远了。我妈一看我们兄弟要打架,刚快拉开我们。
我跪在我妈面前:“妈,现在又很多事情给你说不清楚,我也不想说。你要是信你儿子我,就按我说的做。我不会害了我爸的。”
我妈妈听完好,想了一下点头答应。居后来我妈说我当时拉着我哥衣服领子的时候,样子很凶。她几乎都不敢确认那是不是我了。
看着母亲答应了,我一回头从厨房拿出了一把菜刀和一个白瓷小碗。费了老半天的劲,终于把那只凶悍的拿绳子拴着一条腿的公鸡抓住了。
小侄子看我拿着刀,抓着公鸡以为我要杀鸡。跑过来趴在我身上:“叔叔是不是杀鸡给我和爷爷吃。”我回头看了一眼满脸稚气的小侄子:“呸,还算你有些良心,想吃鸡还知道和爷爷一起吃。等过几天爷爷好了,叔叔给你和爷爷弄好不好,现在听话一边玩去。”小家伙乖巧的应了一声跑我妈怀里了。
我有右脚踩住公鸡的翅膀,一手抓着鸡头和鸡冠,一手拿着着刀。冲着鸡冠我就割了一刀,没破怪事了,难道刀老了。
我一想对了我心里默念玄刀咒,再割了一刀,鸡冠里流出了鲜红的血。我急忙放下刀拿过白瓷碗接着,血顺着流进了白瓷碗。
我看白瓷碗里的血差不多了,放下手中的白瓷碗,把指头放进嘴里沾了点唾液对着鸡冠处一划默念一咒。鸡冠的伤口出慢慢的不流血了,长出了血疖子。我松开脚底下的公鸡,端着鸡血到父亲的床前。
我把白瓷碗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后去洗手,然后走罡步,右手成剑指,对着鸡血念拘魂咒。然后在我父亲的胸口和脚底一边画定魂符,一边念着安魂咒。
当我弄完这些,就听我小侄子对我家人说到:“奶奶你看爷爷的身体在发红光呢?”我妈一把捂着小侄子的嘴。
我回头看着我母亲说:“还是小孩子的眼睛亮,有些东西我都看不到,他居然能看到,看来其效果了。”我妈只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母亲这时还难以接受我做的一起,我也没时间解释去。这时肚子“咕咕”的之响,我不好意思的对妈妈说:“妈给弄点吃的吧,肚子都抗议了。”
我妈才想起我午饭都没有吃,而家人包括小侄子和小侄女都没有好好吃午饭,都是吃了点饼干,急忙起身和我嫂子去做饭。
我这是才想到,我貌似没有洗脸呢?对呀!我是准备洗漱的时候知道的消息,所以老班长给我说了,我拉着他就来,哪有时间去洗漱呀。
想到这里,我急忙打了盆水,去洗脸。晚上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