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阑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因为心里年纪不是情窦初开的十七八岁,就没有了刚谈恋爱的羞赧和胆怯,想什么就说什么。
他话音一落,江戈得到允许,立马就把想法付诸于行动。
谢星阑被他反手扣住后脑勺,顿时警铃大作。
“等等等等……”谢星阑哭笑不得地把他的脑袋推远一点:“我有阴影了,你能不能轻点?”
说完,他眨了两下眼睛,眼尾耷拉下来有点浑然天成的无辜模样:“你咬地我很痛。”
江戈眼中的深色都浓郁地可以溺毙人了,不知是激动还是怎么,他面部线条紧绷,声音也在不受控制地轻颤着:“我轻点。”
谢星阑心说信你一回,要是还不达标,就打回去重新改造过。
两人距离逐渐靠近,不由自主地,两人都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剧烈跳动的心似乎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这时门被敲响,保姆来送水果了。
谢星阑被吓了一跳,连心跳都漏了一拍,一看江戈那阴沉可怕地跟什么似的表情,好像这个时候敲门的保姆跟他有几辈子仇一样,顿时又乐了。
“下次吧。”谢星阑捏了下他脸,嘴角微挑,露出个标准的玩世不恭笑容:“下次哥哥教你怎么接吻,不是跟你那狗啃一样的。”
说完他立马从江戈手中挣脱,去开门。
吃完水果后,谢星阑趴在床上看视频,新上任就惨遭奴役的男朋友任劳任怨地帮他整理房间。
“阿招,”江戈喊他:“这个抽屉可以开吗?”
谢星阑扭头一看:“哦,开吧,都是一些旧东西。”
江戈嗯了一声,拉开一看,顿时眸光微定。
几本年数已久的毕业证书和奖状整整齐齐地堆在一起,放在最上面的,是一朵深蓝色的纸玫瑰。
过了太多年,荧光已经黯然失色,还落了些灰。
江戈指尖微颤,轻轻碰了一下那朵玫瑰,唇角抿地死紧,甚至泛起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