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乔拉,我用银行卡给她转了十五万。
我本来以为乔拉这么霸道的‘女’人,拿了钱,立马会开路的,结果,乔拉却留下来了。
她对我说:招‘阴’人,我听说你们要杀一个人。
“是啊,一个大恶棍,这个酒店的老板,无恶不作的李达开。”我对乔拉说。
乔拉说她不想走了,她想参与这次的刺杀行动,至于劳务费,五万块就可以了。
我看向乔拉,有些好奇的问:乔拉,你去年妹妹病死的时候,你随便去杀个人,就能把你妹妹治病的钱凑齐,你不去……为什么你现在,为了五万块钱,就愿意去杀人呢?
“这事你不用管……我有我自己的行事原则,我只问你,我要五万块,你要不要我去。”乔拉说话间,喉咙里摩擦出沙沙的声音,似乎在努力憋住自己的情绪,看来她有苦衷,我也懒得问,就说:行……五万块,你跟上我的队伍,事成之后,有红包。
乔拉立马说好。
我让其余的人都在酒店等我,我一个人,去会一会李达开的儿子李明富。
我倒是想看看,一个什么样的儿子,会杀了他的父亲?
这次,我走出了酒店‘门’口,想在公‘交’站牌前搭车,去“外国语学院附属高中”的,见车没来,我叼了一根烟,才‘抽’了一口,突然,一个类似于铁塔一样的男人,走到了我的跟前。
“招‘阴’人李善水。”那男人低着头,喊了我一句。
我一抬头,我去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宏明大酒店的楼下,接住了从四楼纵身一跃的“楠”字‘女’‘阴’人的那个铁塔莽汉。
这家伙,力气可大了。
我咳嗽一声,盯着那男人:你谁啊?
“我们见过面,何必当做不认识呢?”铁塔莽汉不苟言笑,像个面瘫。
我说道:到底想干啥吧,直说,别弯弯绕。
我一直以为那个“楠”字‘女’‘阴’人,就是把大金牙的行踪,透‘露’给李达开的人。
现在已经知道了,告密者不是她,是虚空道人。
但告密者不是“楠”字‘女’‘阴’人,我就更加不知道“楠人”到底想干嘛了。
我特么和她又不认识,我们之间无仇无怨,她为什么三番五次的要跟我作对?
这次还主动让铁塔莽汉过来找我。
铁塔莽汉直接递给我一张邀请函:一个星期之后,就在广州,我姐和你见面……到时候到场的,还有另外几个东北有头有脸的‘阴’人。
“我凭啥去?”我问铁塔莽汉。
他直接说道:你会去的……因为到时候,出马刀仙也会过来。
出马刀仙是东北的老牌‘阴’人了,虽然现在年纪大了,加上淡出‘阴’人圈很久,所以,几乎不出‘阴’,功力也退了不少。不过他在‘阴’人圈的地位,那是刚刚的,和我父亲,也是老朋友了。
于公于‘私’,我都得给“出马刀仙”一个面子。
“成,一个星期之后,我们不见不散。”我收起了邀请函,说道:对了……铁塔莽汉,给我记住了,让你姐,就是那个背上写“楠”字的家伙,小心点,不要那么嚣张。
“哼哼,我会把你的话带到的。”铁塔莽汉嘴角‘露’出一丝丝笑容后,立马恢复成了面瘫脸,转身走了。
那个“楠”字‘女’‘阴’人要见我?她的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
管她是什么‘药’呢,我要等的公‘交’车来了。
我上了公‘交’车,一直坐到了“外国语学院附属高中”的‘门’口,我下了车,掏出手机,先给李明富打了一个电话。
“喂!你是李明富吗?”我问。
“你是……?”
“我是你父亲的仇人,想和你谈谈……干掉你父亲的事情。”我懒得弯弯绕了,直接开‘门’见山。
李明富那边,沉默了十秒钟后,他又说:好,这事学校边上谈不方便,在我们学校后面,有个公园,去里面谈。
“行!”我挂上了电话,心里却有些计较这熊儿子,还真想杀了他老子啊?他到底和他老子是闹了什么矛盾?
一个高中生要杀了自己的父亲?听上去简直不可思议。
我进了公园,在公园的一座桥边,溜达了好久,终于等到了李明富。
李明富这小子,穿着一身校服,带着一个黑框眼镜,留一板寸,一点也没有上海时尚男孩的味道,相反,就是一个书呆子类型的学生。
他的个子很小,含‘胸’驼背,显得很老实。
不过,他一开口,我就发现这小子的谈吐,很不俗,很成熟,不像是一个稚嫩的高中生。
他见了我的面,立马开口:说说你的筹码吧,让我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能力杀掉我爸爸,我不喜欢‘浪’费时间,如果你的答案满意,我们立马深谈,如果你的答案,不能让我满意,对不起,我现在要回去念书了。
“哦?”我瞧李明富的话,字字踩在点上,不敢小看他,直接说:十九楼的凶灵,已经被我救出来了,答案,满意吗?
李明富立马点头,说十分满意。
他把我带到了河边,周围二十米,一个人也没有。
他抓起了河边的瓦片,打了一连串的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