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密宗会派人寻找我们吧?”我问无相尊者。
无相尊者双手合十:这个你放心,有我在,他们就找不到你,去吧,离开日则,走得越远越好。
“谢谢大师,我现在就回去。”
我发狂的跑回了天通海庄园,我要带着我的兄弟们离开。
可是我回到天通海庄园的时候,却发现……时机已逝,我……走不了了,我和我的‘阴’人兄弟们,都走不了了。
天通海庄园的‘门’口,围满了穿着红‘色’僧侣服的喇嘛。
各种转经筒,风马轮,全部立了起来,那些喇嘛,一个个气势汹汹的。
尤其是密十三,竟然被倒吊在天通海的‘门’梁上面。
“怎么了这是?”
我慌忙跑了进去,见到喇嘛就给推开。
但三四个身强体壮的喇嘛,一把将我按住了。
“给我放开!天通‘侍’……无智法王……你们在哪儿?为什么把我的兄弟吊起来了。”我冲‘门’里面嚷嚷。
‘门’里传出了无智法王的声音:是……李施主吗……让他进来。
几个喇嘛喊了一声“是”后,开始把我往‘门’里面推。
吊在‘门’楣上的密十三,冲我嚷嚷:小李爷,这群喇嘛都不讲道理,我上午一大早就去扎什伦布寺里面念经,钻研佛法,好找一个和辛九妹一样的爱好,跟她接近呢,结果这群喇嘛,上去就把我摁倒了,我去他们大爷的。
“十三,别怕!我在呢。”我怒气冲冲的看了密十三一眼。
“怕!我十三怕这?他们有能耐把我放下来,我鬼头刀见一个砍一个。”密十三还在不停的叫骂。
我却被喇嘛押到了天通海庄园的庭院里面。
庭院里,大家伙都在,我的‘阴’人兄弟们,司徒艺琳,司徒土司、无智法王,还有刚才那个可恶得要命的万‘色’天王,还有几个说不上姓名的喇嘛。
无智法王见了我,直接挥了挥手,让押住我的喇嘛,都散了。
我站起身,问无智法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智法王指着他旁边的一位喇嘛说:这位叫昂科泰,是扎什伦布寺的偏寺那木寺的主持,昂科泰,你把事情跟大家说说吧。
他话音刚落,昂科泰走到了庭院中间,看着我说:李施主是吗?
“是!”我点头说。
“昨天晚上,我们那木寺的看管弟子钦克木,被人用降魔杵,杀死了,不但被杀,尸体还被运到了扎什伦布寺,被降魔杵钉喉,钉在了扎什伦布寺的‘门’口。”昂科泰对我说。
我瞪了昂科泰一眼:你弟子被钉死了,关我‘毛’事?
“我们认为,钉死了钦克木的人,就是你和你的朋友干的。”昂科泰说道。
我一口唾沫喷在了昂科泰的脸上:你特么滚远点行吗?证据呢?有证据吗……谁能证明,是我们东北‘阴’人干的?外地人受欺负是不?
昂科泰用袖袍抹掉了脸上的唾沫,要揍我。
无智法王一扬手:出家人这点脾气都受不了,就别出家了。
昂科泰这才收回了拳头,跟我继续理论:证据……当然有了……铃铛是转世灵童的候选人……我们那木寺里,看管着这一次鉴定转世灵童的工具……你们是铃铛的朋友,无非是想去给那些工具作弊,然后让铃铛顺利当上转世灵童,因为我们那木寺看管森严,你们只能把看管弟子给钉死了,然后再去给那些工具作弊,我说的不对?
“对你妹!你推理一大堆,动机就有问题你说我们想让铃铛当上转世灵童?我呸你一脸……我们压根就对当转世灵童,不感兴趣。”我对昂科泰说。
昂科泰又招了招手,对他的一个弟子说:再把证据呈上来。
“是!”那个弟子,小心翼翼的递上来一个白‘色’的布巾。
布巾四方的,昂科泰打开后,抖出了一片带血的红‘色’布片。
他提溜起了带血的布片,对我说:今天早上,给钦克木收尸的僧人,检查了钦克木的僧袍,他的僧袍上,缺了一块布,被人撕扯掉的,这块布片,我们刚才在铃铛的房间里找到了。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说刚才昂科泰的推理,和放屁一样臭不可闻的话,这个证据,确实是要命了。
“你现在承认你杀了钦克木吗?”昂科泰问我。
我摇摇头,说:这布片能说明什么?无非是说明……有人,栽赃陷害而已……他们拿着这块红‘色’的布片,塞到了铃铛的房间里面,也不是不可能,有高手能够做到的。
我一边辩驳着,一边心里犯着嘀咕:事情还真如我二爷爷说的天信鸟的盘旋,从来不意味着密宗领袖诞生,意味着的……是一场腥风血雨。
只是我没想打,这腥风血雨,竟然如此快的拍打到了我们身上了。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要抵赖。”昂科泰再次拍了拍巴掌。
‘门’外两个喇嘛,一人带着一个老太太来了庭院中间。
昂科泰指着那两位老太条,说:李施主,刚才那是物证,现在我给你带两个人证来,让你心服口服钦克木,就是被你们这一群恶人……钉死在……扎什伦布寺的‘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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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