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二十,再拖四十分钟了事。
我对无智法王说:法王棋力深厚,弟子愿意再来一局。
“可以,可以,和李施主下棋,确实很有乐趣,现在会下棋的人,越来越少。”无智法王意犹未尽的把黑白子都分装好。
他把黑‘色’的棋罐拿到了自己的身边,又把白‘色’的棋罐推到了我的边上,说:刚才李施主执黑,这次,小僧执黑先行。
“可以。”我点点头。
我知道我执白更加赢不了无智法王,但是……我可以拖延时间啊。
只要过了十二点,一切都好说。
我让无智法王先下。
无智法王的第一个子,落得极为诡异,他直接在二线落子。
要知道,二线落子,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因为二线地势太低,很难拓展开,中盘,也很容易被围。
我顺势放了一子。
这一次,无智法王,又在三线处落子,他的棋,我越来越看不懂。
一直下了有二十分钟,我突然发现危机四伏,但我却发现不到危机在什么地方,这样的话,我们依旧照常下棋,一个小时以内,我就会被无智法王的大局引爆,直接围死。
“唉……法王的棋,的确是算计深。”我拿着一个白‘色’的子,准备下的时候。
突然,我的脑袋里面,嗡的响了一下。
我想起了一个问题。
无智法王跟我下棋,属于心机深厚,布局十分远,这种风格下棋,明显是做好了下长局的准备。
这说明……无智法王不赶时间?
如果无智法王真要在十二点钟之前,赶去剥了司徒艺琳的脸皮,那他肯定会用“急冲”的下法,而不是用这种长局的下法。
想到这儿,我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念头无智法王……并不是剥脸人。
因为无智法王根本就不赶时间,如果是剥脸人,现在铁定火急火燎。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十一点四十了,离剥脸人动手的时间,越来越近。
我连忙把棋子扔到了桌子上面,说道:大师,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说完,我连忙出了‘门’,带着密十三,往……司徒艺琳房间的方向跑。
我跑到了司徒艺琳的房间‘门’口。
胡七七对我说:小李,没等到剥脸人。
风影也骂骂咧咧的说:‘奶’‘奶’的,那个剥脸人别是看风爷在这儿守着,怕了吧?
“你们继续守在‘门’口,我去房间里面看看。”我让风影和胡七七、密十三继续守着,我推开了司徒艺琳房间的‘门’。
‘门’刚刚推开,司徒艺琳正张弓搭箭,箭头指着我的眉心。
“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剥脸人呢,准备直接用箭‘射’他呢。”司徒艺琳摇摇头,放下了弓箭。
“别扯了,那剥脸人估计快来了,我给你检查检查。”我开始在房间里搜寻者。
搜了很久,我也没发现哪儿有缝隙。
突然间,我感觉我的头顶上,有一阵凉风飘过,抬头一看,我发现房间墙壁上两米五的地方,有几个打火机大小的‘洞’,我连忙问司徒艺琳:天通‘侍’那墙上的坑,是什么东西?
“哦!那是湿风孔。”司徒艺琳笑着说道:咱们西藏干燥,尤其是白天,太阳曝晒之后,房间里十分干燥,所以‘弄’个这样的小眼,晚上能吹进来一些湿冷的风,不至于睡觉太过于干涩。
原来是这样?
我问司徒艺琳:每个房间,都有这样的“湿风口”吗?
司徒艺琳点点头,说每个房间都有。
我去,我狠狠的一拍大‘腿’,前两次,巴尔扎和嘎达子时、莫桑蓝三人被剥脸的时候,我压根没往遁术的方面想,只往‘门’口和窗户逃走的方向去想。
现在想来,那个会苗疆遁术的人……铁定是从……这个湿风口进来的。
只是这湿风口,就特么一个……打火机大,他能进得来吗? http://
陈奕儿不说了么,苗疆遁术练到极致,也就把一个人,缩骨到一个排球那么大,可这都缩成打火机了!
‘奶’‘奶’的,我一边准备喊风影、胡七七他们进来,一边抬起了手电筒,往湿风口照一照。
这藏族人家的灯,很多都是那种吊一根长电线的吊灯,屋子的高处,几乎就照不到。
我抬起手机的手电筒,往湿风口一照。
我了个乖乖……那个湿风口‘洞’里,垂挂着一跳拇指粗的黄‘色’小蛇似的东西,我这手机一照过去,那黄‘色’小蛇,蹭的一声,退出了那个湿风口。
我连忙把房间里的一个高大的柜子,推到了墙角下面,同时,快速的跳了上去,站直了身体,用眼睛去瞅那个“湿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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