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已经等候很久了,就在福州机场的‘门’口。”苏河说。
晕,这苏河的事情,估计真是特别着急啊,大半夜的什么事都不敢,就专‘门’在飞机场‘门’口逮我。
我说行吧,让他说个具体位置,我去找他。
他说机场出口的‘门’口,停了一辆路虎,一出来就看得见。
当我和大金牙出了机场的时候,果然一眼就看到了,路虎揽胜,大得跟坦克一样的车子。
“有钱人,是条‘肥’羊。”大金牙看见路虎揽胜,眼睛里面都放着光,像是猫儿遇见了耗子,恨不得冲上去抱在怀里就是一口。
“规矩点,咱们是讲究人,哪能那么急躁,你也不是没见过钱的主啊。”我数落了大金牙一句后,走到了路虎揽胜的车前,轻轻的磕了磕车窗。
砰!
车‘门’打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上来就热情的握住了我的手:李先生,你是李先生吧?哎哟,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
“是吗?”我打量了男人一样,这家伙,穿着阿玛尼的西服,瓦萨斯的西‘裤’,绝对是个有钱人,头发梳得油亮,右手中指上,还套着一颗翡翠戒指。
那鸽子蛋似的翡翠,明显是缅甸老坑的玻璃种,价值数百万。
“恩。”我点点头,对苏河说:咱们先上车,上了车,你给我讲讲化尸的事情。
“可以,可以。”苏河连忙把我让上了车。
我刚上车,车上一个类似北极熊的男人,一把将我抱住,用他那油汪汪的大嘴在我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干他娘,水子,你可把铁子我想死了。
我听到这雄浑有力的声音,也知道这人是谁,我狠狠的推着北极熊:余胖子,你给我滚,差点没搂死哥。
这北极熊样的男人就是余胖子,也算是全国有名有号的导演,娱乐圈里人脉牛‘逼’着呢。
“这位是?”余胖子又指了指我身后的大金牙。
我说这是我朋友,也是一位高人,叫老金。
“老金。”余胖子跟大金牙握了握手。
我说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有什么事,赶紧跟我说吧。
余胖子说没事,让我们跟着他一起,先去洗浴中心,好好洗澡,去一去疲,然后再上几个水灵灵的妹子,明天再龙‘精’虎猛的干活,这才叫美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观察到苏河的表情似乎不太开心。
也是,人家苏河心里有事,急得不要不要的,你余胖子上来就拉我去洗澡,这不是上眼‘药’水吗?
我咳嗽一声,对余胖子摆了摆手,说他这几年一点没变,还是不管去哪儿,先把那些不良场所‘摸’个透彻?咱们这是来办事的,不是洗澡的。
“是,是,余哥,等事情解决了,你想去哪儿洗澡,我就请你去哪儿洗澡,你想泡哪个妞?我求请你去泡哪个妞,现在还是办事要紧。”苏河发声劝道。
余胖子哼了一声:切,着急个球,这大半夜,就应该夜夜笙歌,和美丽的妹子一起开房睡觉,你们可真没情趣。
他说完,放平了副驾驶的椅子,直接侧过头去睡觉。
我摇摇头,这余胖子,真是一个活土匪,他这样的都成了名导了,这上哪儿说理去。
我让苏河别理这余胖子,先说说具体是咋回事呗?
苏河立马跟我讲起了他‘女’朋友的事。
他‘女’朋友叫夏珊珊,和苏河是青梅竹马的关系。
夏珊珊进入演艺圈当演员,也是苏河砸的钱。
就在一个星期前,夏珊珊参加了一个聚会,参加完后,老大的不舒服,半夜喊醒了苏河,要让苏河陪她去医院。
苏河‘挺’疼夏珊珊的,二话不说,开着路虎车送夏珊珊上医院。
到了医院,夏珊珊整个人都不行了,说不出话,老说自己胃疼,下了车才走了几步,突然哇的往地上吐了一口酸水。
苏河说,当时夏珊珊吐的酸水里,全是一条条白‘色’的虫子,吓人极了。
他这才发现……事情大了。
他连忙抱起了夏珊珊去了急救科。
刚到急救科,夏珊珊已经断气了。
“医生有说明是什么‘毛’病吗?”我问苏河。
苏河说他让医生做了尸体检查,那医生说夏珊珊属于急‘性’食物中毒,导致体内突然多出了一种毒素,毒素渗入到了血液,最后酿成大祸!
我听这么一说,感觉也不对劲,问他:那医生有没有解释虫子的事情呢?
“医生没说,他说这些可能都是肠胃里的蛔虫。”
“蛔虫?你们吃那么好,喝那么好,肚子里还长蛔虫?这医生敷衍的话,也能信?”大金牙在一旁冷笑。
苏河没有对大金牙的冷嘲热讽上心,很有礼貌的问:这位大哥,那你觉得……
“蛊虫吧?”大金牙看了我一眼,征求我的意见。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说确实不排除蛊虫,而且福建地区,也有苗人,苗人擅长蛊虫和放毒,说不定真是蛊虫惹的祸。
当然,一切也不能下定论,没准还有其他的死亡原因。
“真的有蛊虫吗?”苏河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