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2 / 2)

由于黄皮子们都慌忙逃窜,所以我们抓得非常轻松,一个扑腾,直接揪住了黄皮子的脖子,拎了起来。

就是那刺猬,‘挺’聪明的,顺着墙角的一个‘洞’,往里面钻,这是钻‘洞’逃窜啊。

“比钻‘洞’?我就是爹!”石银发飙了。

他是谁?卸岭力士,大半生涯都在打‘洞’中度过的,如果让一只刺猬钻‘洞’跑了,他这卸岭力士的脸,往哪儿搁?

他快速的冲着墙那边跑了过去,跑到离强还有三四米的时候,他用力一跃,整个身子,高高的跳了起来。

石银跳在空中,调整姿势,从直立,变成平扑,在落地的时候,‘胸’脯狠狠的撞击着地面,来了一个平沙落雁式。

哐当!

他‘胸’口紧扣的锁子甲,直接将地板撞了一个大‘洞’,‘露’出了一大团土面。

然后石银展开他强有力的两条胳膊,像是挖掘机似的,疯狂的刨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钻到了土里面。

“嘿,这时候就有问题了,学挖掘机到底哪家强?”现在凶局解除,我也有心情开玩笑了。

赵长风拎着一只黄皮子,摇摇头,说石银这打‘洞’的功夫不错啊,这要放在水浒传里,那得和梁山好汉鼓上蚤拜把子,两人合成天地双雄。

不出十几秒的功夫,石银又从自己挖的‘洞’里面出来了,他的手中,倒提着一只刺猬。

“去你大爷的吧!”

石银是个暴脾气,抓住了刺猬那就没有这野仙好果子吃,他扬手要把刺猬直接摔死在地上。

“停手。”

狐狸野仙小雨指着石银喝到,说他要敢动她白三哥,她就让石银不得好死。

这里得说明一下,刺猬属于白家野仙,所以都信白,木须有只是那个掌镜的名字,至于这个刺猬叫白什么,我也不知道,姑且称他为白三哥吧。

石银是个受不了‘激’的人,小雨越是放狠话,石银越是要摔死刺猬,他把手高高的杨过了头顶,要把它砸死在地面上。

“去!死!”

他狠狠一摔,小雨离刺猬很远,眼看着作恶多端的刺猬野仙就没救了,忽然,一阵狂风卷过,地上根本就没有刺猬的尸首。

我再抬头一望,看到小雨的面前站着两位老头。

其中一位老头,手里托着一个刺猬。

“怎么是你们?”我瞪着这两个老头,有些惊讶。

这俩老头不是别人,正是早上拦着我车面前下棋,不让我出‘门’,还恐吓我的那两个老头玄冥二老,一黑一白。

黑衣服老头哼了一声,放下了刺猬。

白衣服老头则笑嘻嘻的跟我抱拳:野仙白家十二‘门’,第九‘门’长老白五。

“野仙黄家外八行,第七行长老黄三,见过招‘阴’人。”

白衣老头和黑衣老头同时跟我抱拳。

嗨,原来这两位就是黄皮子仙家和刺猬仙家的长老啊。

我也合着礼节,跟着两位老头子抱拳:白五爷,黄三爷,你们‘门’下弟子作祟,犯下了因果,二位前来,是要清理‘门’户的吗?

“不,不,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来这里,是要化解这一场冤仇的。”白五爷明显爱说话,他拱拳说道。

“化解?怎么化解?害人、设局要吃了我和我的‘阴’人兄弟,这样的仇也能化解,那要因果何用?”我们招‘阴’人是见过大场面的,即使白五爷和黄三爷道行高深,我也不能怂。

这可是代表咱们东北‘阴’人的脸面,如果这时候怂了,以后传言了出去,那野仙岂不是都不把我们招‘阴’人放在眼里了?

“哼?狗屁的因果。”黄三爷沉喝了一声:我只知道,我‘门’下的弟子,还捏在你们的手里呢。

的确,我们手上提留着七只黄皮子,这黄皮子,可都是黄三爷的徒子徒孙呢。

“吃人‘肉’,害人,这都不算触犯了因果,那就没有因果可言了,两位都是道行高深的前辈,也都是讲面子的人,这点讲究不会不遵守吧?”

我掷地有声,和当年我父亲、我爷爷一样,面对野仙,即使对方再强势,那也毫不退缩。

“遵守个屁。”黄三爷指着我,让我把这些黄皮子都给放了,不然的话,有我们好果子吃!

好在白五爷出来打圆场,他跟我分析:我先给你们算算哈,第一,吃人害人的事,我们‘门’下弟子可没有亲手害过人啊,那是他被心魔控制住了,才死了的,和我‘门’下弟子无关,至于吃死人‘肉’嘛,呵呵,都是死人了,他的‘肉’,如何吃不得?第二,你说我‘门’下弟子设局害你,但是他们并没有得手啊?这在你们人的法律里面,叫未遂,对吧?

白五爷嘴皮子溜,好一幅颠倒黑白的模样,他又说:既然是未遂,那我们就带回‘门’里去,按照黄白二‘门’的家法处置,这总算给你一个‘交’代了吧?而且,我和黄三爷早上劝你不要出‘门’,告诉你出‘门’就是死路一条,等于我们事先通知过你了,结果你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要闯,那只怕怪不得谁了。

真是上下嘴皮子一磕,歪理邪说使劲冒啊,都说刺猬狡猾,真特么狡猾。

这时竹英不满意了,她站了出来,指着小雨,说她杀了几百只狐狸,这个账怎么算?而且刺猬白三哥杀了掌镜木须有,这总算是犯了因果吧?

白五爷微笑起来,指着小雨:她杀了狐狸,那你们杀她啊,和我无关,至于你们说我‘门’下弟子白唐进杀了人,犯了因果,那好说。

他轻描淡写的一记手刀,手刀隔空带出了一股‘阴’风,直接将刺猬白唐进的一条前‘腿’给切断了。

他又说:我断了我‘门’下弟子一只前‘腿’,等他回了家‘门’,我还要废去它一身道行,这个总算是‘交’代了吧?

我心里大骇,这个白五爷,看上去笑眯眯的,实际上是笑里藏刀啊,冷血无情的斩了自己弟子一条‘腿’,还如此谈笑风生,不愧是一块老姜。

他还真有些不好对付。

我朗声说:这不行,在我们这儿犯下了事,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害人、吃人‘肉’,你说这些不沾惹因果,我就问你一句,你‘门’下弟子敢承认吗? 东北招‘阴’人: